“要晓得是来干这事,我才不想来!下次你就叫叶既明,别叫我!”风寻舟心烦意乱道。
统统的事情,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以内!
沈清浅给他倒了杯茶,直接灌进他嘴里,让他闭嘴。
“疯了!你真是疯了!”风寻舟在原地踱步,嘴里一向在反复着两个字“疯了”。
……
“好!”
风寻舟抢过她手中的茶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你喜好白手套白狼,也不能傲慢到去朝廷的堆栈套,你这个疯子!”
“好了,好了,说了那么久,口干舌燥了,来先喝杯茶。”
架板上传来三声木板的敲击声,沈清浅面前一亮:“来了。”
与此同时,就在梧桐港的海面上,漂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货船,在浩大又阴暗的海面上并不起眼。
“要不要?”
“你是嫌前次呕血还不敷惨,此次直接找个滔天大罪让本身脑袋搬场是不是?还是你跟我有甚么过节,你要如许连累我?”风寻舟欲哭无泪。
风寻舟目瞪口呆,那些货色恰是今早交出去的止血贴。
“沈清浅,你真的疯了!”
这但是朝廷军库,内里有侍卫层层扼守,连一只蚂蚁都爬不出来,那么多药贴她要如何弄出来!
“第六十八遍了,我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早晓得我就不带你来了,我让叶大哥来,他才不会像你这么大惊小怪。”
沈清浅这婆娘胆量如何这么大,竟然想把白日交出去的药贴又偷出来!
“事成,我给你一万两。”
沈清浅忍不住骂道,明显信她,非得嘴瘾叽叽呱呱这么多废话。
船舷边,刁七从水中拉起一根缰绳,一袋又一袋货色像结在藤蔓上的葫芦一样,一个一个被拉了上来,不一会儿就堆满了全部船面。
一声令下,黑影一跃而下,像是滑翔的一群猎鹰,悄无声气地在夜空中回旋,而后悄悄落在了堆栈的屋檐上。
风寻舟转头看向沈清浅:这疯子,一早就筹算潜水盗货了!
快步来到船面上,刁七已经站在船舷上,哈腰从水下拉上来一个娇小但工致如鱼的人影。
沈清浅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茶,制止了风寻舟的烦躁。
就在梧桐港背靠的峭壁上,俄然闪现点点亮光。
因着前几日的大雨,暗渠里水已灌满,现在水声阵阵。
那人影见着沈清浅,当即躬身跪下:“主子,紫鸢军不辱任务。”
一群仿佛幽灵的黑影站在峭壁边沿,借着微小的天光,抖开了身上的翅膀。
“那闭嘴!”
“咚——咚——咚——”
船舱中,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将一旁一坐一立的两个身影拉的老长。
“跳!”
他晓得她是个疯子,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猖獗!
他真是服了。
“都筹办好了吗?”
幽灵收了背上的翅膀,借着一点点光芒,找到了一袋袋用桐油袋装好的止血贴。
守在堆栈外的侍卫鉴戒着四周,全然不觉,已经有人平空而下,早已钻进了堆栈内里。
风寻舟骇然!
风寻舟咽下嘴里的茶水,“一万两?”
风寻舟闭嘴,乖乖坐下,灵巧如鸡。
“要!”
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风声阵阵。
“贱不贱呢?”
她还是不是人?
那包装的麻袋因为泡了桐油,防水不透,内里的药贴安然无恙。
“在这,敏捷行动!”
幽灵闻令,立即将布袋搬到角落,角落的木板已经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