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珣帮衬着对于慕容辞,而宁王府的人也忙着为宁王驰驱,一时候那货船上只剩下慕容妄和那些个新兵。
江风一惊,“王爷,这是……”
慕容辞低头放弃了抵当,悄悄给幕僚使眼色。
“带走!”
“有甚么冤情,等下进了宫,亲身跟父皇去说吧!”
那幕僚也跟了上来,见了空无一物的船舱,在一旁惶恐自证道。
又不见了?又平空消逝了?
也不知她还要做出多惊天动地的事来。
慕容妄笑了笑,“这天赐的良机,错失了岂不是孤负?”
她弄这么大阵仗,约莫还是想‘成绩’他给他缔造机遇。
他信赖幕僚没有扯谎,可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能神出鬼没地把这么大一批货平空变没,还是一而再地?
慕容经略的心都偏的没边了,慕容珣如果添油加醋说一通,他必死无疑!
江风恍然大悟,“王爷不再冬眠了?”
慕容妄面不改色径直下了船,登上了一向在旁等待的马车。
慕容妄不语,只顺手将一旁的火把丢在了船舱,而后回身走出了船舱。
慕容辞瞠目结舌,像是撞鬼了一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手中的火把都在颤抖。
江风又是一愣:“王爷晓得是何人所为?”
慕容辞神情恍忽,脊背一阵发凉,盗汗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他的额头。
慕容辞一听要去见天子,立马抵挡了起来。
慕容珣看准机会,当即拿人。
“来人,把慕容辞带走,孤现在就要把这贼子押入皇宫,面见圣上!”
慕容妄没有答复,反是给了别的一条号令:“将归一楼汇集到的罪证送去各府,再向朝廷乞假,就说本王在新虎帐负伤,需求涵养。”
昔日沉稳的城府,现在荡然无存,贰心慌无措。
“王爷,就在这呀,部属清楚把那批货装在这。”
慕容辞也深知,现在惹怒慕容珣,只会让本身死的更快。如果低头共同,或许另有一线转机。
慕容辞还要抵挡,慕容珣拿出太子的威势。
慕容辞抗辩道:“我没有,我能够对天发誓,绝没有妄图军需,是有人谗谄我!我是冤枉的。”
完了,这回他真的是百口莫辩,这头上的王位怕是保不住了。
“是,王爷。”
慕容妄嘴角轻笑,“确切胆小妄为。”
东宫的侍卫当即上前以迅雷之势,扣住了慕容珣。
“乱臣贼子,大家得而诛之,慕容辞,你若再敢抵挡,孤能够当场杀了你!”
慕容妄一言不发,俯身走到船舱一侧,单手一推,推开了一个货箱,一个破洞呼呼往内灌着风。
孤负谁,也不能孤负她的美意。
“放开我!我没有贪污,更没有私吞!这全都是诡计!”
大火敏捷扑灭船舱中的木板,火势敏捷伸展。
“慕容辞,现在你另有甚么话可说?私吞军需,还敢扯谎蒙骗孤。你当真是胆小包天!”
“王爷为何要为那群盗贼讳饰?那群盗匪胆小包天,竟然敢动朝廷军需,也不怕掉脑袋。”江风不解道。
慕容珣当即命令,带着慕容辞阵容浩大地奔向了宫门方向。
“江月,将人带回虎帐。”
慕容珣和慕容妄都来到了船舱,慕容珣见状,心头一阵狂喜。
江月将统统人都带下了货船,船舱中只剩下慕容妄和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