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用簪子,她应当用刀,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丢去喂狗!”慕容妄从齿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

丁崇翻开门,将人一把拉了出去。

“啊啊啊——”

“那瞎子是不是软的连你的药都解不开?别担忧,桃红,不——流苏,”

本来他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但是那天以后,桃红又规复了那副任他揉扁搓圆的胆小样,这枚可贵的棋子丢了实在是华侈。

门别传来桃红怯怯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房门被强力从外撞开!

“如何这么快?没到手?不该该呀,那瞎子明显已经对你晕头转向了。”丁崇嘀咕道。

丁崇话语放肆,手上行动更是肆无顾忌,桃红挣扎着嘴里一向抽泣不已。

丁崇一不做二不休,心一横决定再赌一把,给桃红下了一把媚药,让她去飞羽院送药。

丁崇像是发明了甚么了不得的奥妙,眉开眼笑,又一脸得色。

桃红咬着唇摇了点头,“得,得了……”

若不是这个狗杂碎,宿世他和浅浅如何会生出那么大的曲解。

“砰——”

“王爷,小的知错,小的喝醉了一时胡涂,是这女人先勾引我的,方才都是胡言乱语,求王爷看在小的任劳任怨辛苦打理王府这些年的份上,宽恕小的一回!”

“那瞎子常日里耀武扬威的,没想到在床上是个软脚虾,哈哈哈哈。”

就算不在一起,起码她会安然无恙,半生无忧!

房间里的丁崇幡然觉悟,怀着最后一丝幸运心,跪爬到慕容妄跟前。

丁崇一听,喜道:“到手了?那如何这么快?哦,我晓得了,那瞎子不但是不是?”

以是,就在方才,在得知慕容妄受伤需求静养吃药后,丁崇当即计上心头。

他会信守信誉,送她回孤州!

天光大亮,王府的仆人已经起来洒扫。

“拉下去,碎尸万段,少一段都不可!”

慕容妄站在门外,面如寒霜,没有眼纱遮挡的双眸,如毒蛇普通一动不动盯着屋子里那鄙陋的男人。

若桃红此次到手,那他的好出息指日可待了。

之前,他亲眼所见,那瞎子仿佛已经对桃红上了心,连飞羽院都许她自在出入。现在他又受了伤,的确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殇王府的西院配房,丁崇在房中来回踱步,两只耳朵一向悄悄听着飞羽院方向的动静。

丁崇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寒光一现,慕容妄抽出江月腰间的长剑,顺手一扬,割下了丁崇的舌头。

慕容妄的声音如来自千年寒潭,冷冽无情,便是连跟从了多年的江风江月,都没见过他这般骇人的号令。

丁崇正胡想着夸姣出息,房门俄然被叩响。

丁崇说着,一把将人压在床上,两只手忙去撕扯她的衣裳。

丁崇惨叫连连,趴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身材。

“来,我的好流苏,丁爷来帮你。爷比那瞎子强,必然让你爽的合不拢腿。”

丁崇笑道,又见桃红脸颊发红,神情很不天然,赶紧伸手一把将人揽进了肩头,将人往床上推。

丁崇一惊,转头看向门外,像是瞥见了阎罗王,只一瞬,便吓得面色发白,瘫软在地,半天没能爬起来。

只要她爬上了殇王的床,他们两人都出息无忧了。

“睡了王爷的女人,给战神王爷戴个绿帽子,那我岂不是天下无敌?”

慕容妄再次提剑,一剑刺穿他的手掌,将人钉在了地上。

“谁?”丁崇严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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