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家要亡了。

乔庆瘫倒在地,心怕的要死,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去,人刚到门槛上,一只绣花鞋踩住了他的手,狠狠一碾。

“乔庆,还我命来!”

还未靠近,便听得堂屋中传来阵阵调笑声。

乔账房脚步一顿,眉头紧蹙,不成置信地站在门口。

乔账房感喟了一声,低头捧着帐本走了出来。

乔庆痛斥了一声,转头又与身边两个女人调情起来。

“滚下去,有事明天再说!”

乔庆竟然在这肃正的处所公开宣淫,毫恐惧敬之心。

乔家大院——

乔家的老账房捧着一本帐本仓促从外赶了出去,顾不得满头大汗,快步向乔家的正堂去。

“啊——鬼呀——”

满脸横肉的乔庆从女人的胸脯里抬开端,不悦道:“你这死老头真烦人,从青楼追到家里,一天到晚就打量着我手里的钱。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是想撬了我的金库,去布施乔盈阿谁贱人吧!老东西!”

俄然,嗖地一声,一小我影从门外飘过。

这个正堂是乔家的议事堂,常日都是乔家主事人和各个商店掌柜掌事商讨买卖的处所,堂中上首供奉着关公大帝的佛龛。

说罢,‘乔盈’朝乔庆脸上泼下了一杯毒液!

乔庆吓得一颤抖,不敢再待,大声道:“不在这了,我们回房去。”

老爷夫人就是摸透了至公子的脾气,才会让盈女人掌家。

呼——一阵风声,又是一小我影从半空中一闪而过,像是一道鬼影。

乔庆摆布一边搂着一个女人,本身瑟缩在中间,往门口走。

乔账房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酒杯砸了过来,砸在他的头上,鲜血直流。

乔庆认出了那双眼睛,吓的屁滚尿流:“乔盈!乔盈!你不能害我,你不能害我,我爹娘救了你,你不能害我!”

“至公子,已经是月尾了,底下的人都等着拿钱去各地采买药材,这采买出资得尽早批了,不然我们的人去晚了都只能捡别人剩下的了。”

砰——

两个女人吓的尖叫逃窜,乔庆因为身子肥胖行动掉队一步。

“我不害你,我就是想让你这草包也尝尝这黑孀妇的毒,让你流疮化脓,痛不欲生!”

乔庆猛地昂首,只见一个满脸烂疮的女人,正阴沉森地盯着他。

如果盈女人还在,乔家还能有十年繁华,现在却甚么都没了。

乔账房捂着流血的伤口,痛心疾首地摇了点头。

“美人们,明天把爷服侍好了,转头大大有赏。”

是夜。

乔账房痛心的神情完整没有影响到乔庆的兴趣,之前被乔盈阿谁贱人把持着账房,他做甚么都被钳制,现在赶跑了这女人,这乔家是他的,他想如何花如何花!

乔庆捏着一个女人的下巴,色眯眯道,正说着,俄然一阵阴风袭来,屋内烛火骤灭,暗澹的月光恰好照在那红脸的关公上,像是抹了一层血一样。

乔账房点头否定,“至公子冤枉呀,老奴是老爷留给至公子的呀,老奴一颗心都是为了乔家,为了乔家的买卖呀。至公子不要再担搁了,这关乎我们下个季度的买卖,迟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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