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看向婆子,反问道:“废弛沈家家声,必须严惩不贷,这是我祖母说的?”
就在这时,沈老夫人马氏闻讯赶了过来,一进门便将沈景烁宝贝疙瘩一样的搂在怀里。
沈清浅拿着戒尺将沈景烁桌上合起来的书挑开。
但还是晚了,只听啪嗒一声,一本春宫图册掉到了地上,册页展开,男男女女,跟两条蛇一样交缠……
她明知沈景烁行动逾矩,却视而不见。
现在仅凭宁王一句话,不辨启事就要惩罚她,这心偏的也是没边了。
沈景烁俄然大喊,冒死扑了上来。
老婆子趾高气扬道:“恰是,老太太对女人言行,非常绝望,但念在你父母双亡无人管束的份上,只罚戒尺二十下,以作警示。女人乖乖跪下认错,老奴或答应动手重一点。”
老婆子说的义正言辞义愤填膺,沈清浅听了直感觉嘲笑。
沈景烁正在书房里看书,闻声响动,立马镇静地站了起来,并将手中的书合起来塞到了别的一本书上面,行动一气呵成,像是做过了几百回一样。
“啊!”沈景烁惨叫了一声!
慕容辞,真是不会让她绝望。
“mm从殇王府返来了?”
这戒尺打脸,比巴掌打脸要响很多,也疼很多!
柳氏和沈明文也带着人赶到,顿时全部沈家的人都挤在了沈景烁的小院里。
沈清浅故作讶异:“没有吗?不是祖母说废弛家声者,必须严惩不贷,这戒尺也是您院里的婆子亲身送过来的。大哥和六公主在后宅白日宣银荒唐行事,鼓吹出去,叫我们沈家还如安在都城安身。”
说完,沈清浅俄然上前,一把夺过老婆子手中的戒尺,然后回身直奔沈景烁的院子。
“来人,把沈清浅这个小蹄子拖出去,杖责五十!”马氏心疼孙儿,想也不想号令道。
沈清浅一小我冲到沈景烁的院子前,一脚踢开了门。
沈景烁还要号令,话还没说完,沈清浅手中的戒尺又抽了畴昔,直接抽在他的嘴巴上!
一众婆子见状纷繁追了上去,但他们一群老妪,如何能够跑得过沈清浅,见追不上,赶紧回惠瑞堂给沈老夫人通风报信。
另有马氏,沈景烁和六公主银秽后宅,连下人都看得出来,她那么夺目不成能不晓得。
“沈清浅,你在干甚么!”
沈老夫人像是一个粗鄙的骂街恶妻,俄然张口冒出来很多污言秽语,将一院子的丫环仆妇都惊呆了。
沈清浅天然不会跟一个下贱色胚逞甚么口舌之利,她只会直接上手——抽他的大嘴巴子!
“是吗?他满腹经纶?那这个是甚么?”
沈景烁被打的措手不及,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五六下,两边脸颊也很快高高肿起,活像那上贡的猪头一样。
沈景烁高低打量了沈清浅一眼,视野鄙陋至极,“服侍一个瞎子爽吗?”
沈清浅不由轻笑一声:“祖母既如此正视家声名誉,若她晓得有人就在沈家后宅做出那白日宣银的荒唐事,定是不会轻饶了!”
沈清浅自是不在乎马氏的心疼,但她可受不了这口恶气。
觊觎她的产业和她父亲的爵位,还将她当作棋子送给宁王,沈景烁跟她的血海深仇,可不是这几戒尺就能了偿的。
沈清浅越抽越凶,打脸的啪啪声,在书房里此起彼伏。
却见沈清浅厉喝一声:“慢着!”
“闭嘴!”沈老夫人当即大怒,像老母鸡护崽子普通护着沈景烁:“你哥哥满腹经纶,知书达理,如何会跟你这贱蹄子一样,到处招摇勾引男人,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要罚的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而后不急不缓道,“要罚大哥的是祖母,孙女都是遵循您的唆使在做,祖母为何要罚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