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出院,便听到守门的婆子轻视的说道,“大蜜斯但是来晚了,几位蜜斯和夫人早已请过安,回院子用膳去了!”

“蜜斯,没事的,没事的,奴婢已经让人去请杜府医了!”

铁兰看到凌依依眨眼,就晓得凌依依是装病,可要她像惠兰和墨兰两人一样哭喊,她还真是不会,只能转头恶狠狠的瞪着那可爱的婆子。

铁兰看墨兰一脚有力,抬脚实实在在的踹向那婆子的胸口,直接将撑着伞的婆子给踹倒在地,跌落于满地的泥水当中。

言罢,老夫人吕氏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给摔在堂中,啪啦一声响,茶水和着茶叶茶杯,溅得满地都是。

周嬷嬷撩起帘子就回到埋头堂,春花把雨伞收起搁在门外,跟从周嬷嬷进入埋头堂。

正在埋头堂等着凌依依来存候的老夫人,非常不悦的问着身后的周嬷嬷。

周嬷嬷心中顿时一惊,这大蜜斯在埋头院被守门婆子给气病了,这可不是小事呀!如果传了出去,还不让人说是老太太的主张,那老太太不就被人冠上逼迫孙女的名声,这可千万不可。

墨兰也立即跑向肩舆,通过铁兰翻开的帘子,往内里瞧了去。

凌依依在湘院没有见到人,当然也就没有出来,直接让人抬着肩舆去了埋头院,向老夫人存候去了。

“想来是大蜜斯来存候了,老奴这就去看看!”

惠兰也是心机通透的,一看墨兰的表示,立即假装担忧而悲伤的跟着大喊,“蜜斯,你如何这么命苦呀!身上的伤才刚好,又被这刁蛮的婆子给气得心口痛,如果,你如果被气出个好歹来,将军返来,可让奴婢们如何交代呀!”

周嬷嬷正在帮老夫人敲背,听到问话立即从老夫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朝老夫人恭敬的行了个礼。

老夫人听到凌依依来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心中更加的不快不待见她。

“瞪甚么瞪,你个刁奴另有理了不成!将蜜斯气得心口痛,竟然还敢痛恨的瞪蜜斯,的确不知死活!”

“诺!”

凌依依坐着肩舆先去了三夫人的湘院,如同昔日普通去晚了,凌雪柔早已去请过安,三夫人也早带着她去了老夫人的埋头院。

铁兰听到痛呼声,心中一紧,敏捷的回身飞向被抬着未落地的肩舆,略显惶恐的问道,“蜜斯,你如何了?”

周嬷嬷晓得老夫人对大蜜斯仍然不待见,怕老夫人迁怒,不敢回声,径直翻开厚重的门帘子走了出去。

周嬷嬷跟春兰谨慎谨慎的俯身施礼,双双吃紧的后退两步,仓促忙忙的回身跑出埋头院。

墨兰领遭到表示恍然大悟,朝着肩舆里镇静的大声喊道,“蜜斯,蜜斯,你千万不要有事呀!你别吓奴婢呀!”

“哎哟,本蜜斯的心口好痛呀!哎哟……”

“大胆刁奴,见到蜜斯来此,不可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出言讽刺,该当何罪!”

这三夫人是蜜斯的娘,不管她对蜜斯如何的不待见,都是能够被谅解的,并且蜜斯确切是起晚了些,她们真是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哎哟’一声惨叫。

“哎哟,痛死我了,好痛呀!”

说罢摆了摆手,表示周嬷嬷快去看看。

那婆子摔了个四脚朝天,雨伞被冷风吹落在地,沥沥的雨点直接浇在她的身上,整小我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嚎叫。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讲出来,铁兰跨步上前,两指导了那婆子的哑穴,耳根子一下就平静了。

刚出埋头堂,就见老太太身边的贴身丫环春花,撑着伞多院子中走了上来,一脸焦心的走向周嬷嬷。

凌依依一边说着,一边不忘朝铁兰三人眨了眨眼,然后渺了一眼那挣扎着要从雨水地里爬起的婆子,瞧她那满脸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心中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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