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换衣服。”安煜泽把她抱下车。

“别动。”柳子轩焦心肠抓住她的手,揭开上袄的琵琶袖,一块碎裂的扮装小镜玻璃割破内袋,插入衣袖中。

宁晓晓防备的行动令安煜泽哭笑不得。女孩子被男人公主抱普通的反应是娇羞吧?难怪可雯表妹总说她情商低下。而她对柳子轩露骨的话没有反应,怕是压根就没明白他的意义。

“宁晓晓!”柳子轩暴怒地吼了一声,然后把她紧紧拥入怀里,“你是不是想把我吓死!为甚么不晓得照顾本身!”

宁晓晓扭不满地哼哼。

宁晓晓动脱手脚:“后脑勺有个大包。”

她行若无事地说:“子轩哥哥,先帮我止血好吗?内袋里有瓶凤凰血。”

“内心不舒畅,她都没有谢我!”宁晓晓愁闷地说。娇小的女子一双眼睛黏在柳子轩身上,想来不会给她供应念力值。

“大少爷,你们再不返来,我都要策动保安团出去寻觅。”陈长风高亢地说。

“柳少爷,太感谢了。如果没有你,我……”娇小的女子从她身上爬起来,哽哽咽咽地抽泣着,柔肠百转的声音令民气碎。

“庞越,我先走了。”安煜泽朝身后喊了一声。

宁晓晓脸面朝天,正都雅到她用倾慕的眼神望着‘肉墙’。

“今后别在内袋装莫名其妙的东西。”安煜泽绷紧着脸怒斥她。

“傻丫头。”安煜泽在她的眉眼间落下一吻。受伤了都不晓得哭几声求安抚,固执得让民气疼。

宁晓晓挣扎着想下来:“我是手受伤不是脚受伤。并且手上的伤口愈合,现在没事了。”

宁晓晓缩着头小声说:“文件袋别忘了。”

“我来。”安煜泽声音冷冷地响起。

见她这时仍不忘把凤凰血推在本国佬身上,安煜泽刮刮她鼻子无法地笑,“我晓得错了。留疤也没事,我不在乎的。”

凤凰血再一次阐扬奇异的疗效。几分钟后,伤口固结。

等病院查抄完开车返回时,天气垂垂暗下来。安煜泽黑着脸不说话,宁晓晓百无聊赖地坐着,不知不觉地睡着。

“难怪感受好疼。”宁晓晓夹紧眉头握紧拳头,“手筋和动脉没伤到,没大碍。”

欢迎职员一声“柳少爷”让宁晓晓愣了愣,下一秒她撞到一堵肉墙,间断被楼梯培植的运气。

柳子轩阴下脸:“表哥,这不是重点!”

他从分裂的内袋找到碎掉的瓷瓶,用洁净的丝帕沾上粉末,悄悄地涂抹在伤口。

陈长风揉揉眼睛,面前神态和顺、口气密切的人是大少爷吗?

“幸亏明天穿了丰富的棉衣袄裙。”宁晓晓心道。俄然想到,她穿了身平常下田的衣服、梳着两条长辫子,不抹胭脂直接进了州当局,是不是太丢安煜泽的脸了?

宁晓晓滚了几圈,脑门、背部、手脚浑身都疼。她在女孩子中属于高个儿,加上有些小胖,娇小的女子几近有半个身材伸直在她怀里。

安煜泽把她的左手合在掌心:“等血止住。身上还感觉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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