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现在欢不起来了,战战兢兢的,不敢昂首,沈墨寒的眼神能冻死人。

几人七嘴八舌,重点描述了沈书寒的小泥鳅,欢颜听得眼皮直抽。

几人跟着沈墨寒去了沉寂无人的胡同,在沈墨寒的yin威下,他们把早晨沈书寒的闹剧,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沈书寒的脸越来越白。

狐朋狗友们面露不屑,此中一人笑着说:“是那大娘说的,我们只是转述。”

还对大妈……

沈书寒不敢坦白,一一地报了几位兄弟的名字,另有联络体例,运气不错,此中一名另有手机。

沈书寒这才回过神,委曲地摸着脸,朝两人指了指,被指的两人俱都变了脸,眼里闪过惶恐。

“那大娘彪得很,还说你是小泥鳅,一根指头就能灭了……”

沈书寒半天没反应,还在哀伤他的悲惨遭受,看着亲兄弟扶不上墙的烂样,沈墨寒真是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抽了畴昔。

沈书寒又气又羞,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他如何会做出这么丢人的事?

沈书寒的神采越来越白,不住点头,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这几个狐朋狗友竟然还在烤串的处所,一个都没少,沈墨寒掉转头,到了烤串的大街,找到了沈书寒的几个兄弟。

“不焦急,我还要问几个题目。”欢颜走了过来。

沈墨寒打通了对方电话,冷冷说道:“我是沈墨寒,你们在那里?”

他没脸见人了,没脸在京都呆下去了。

沈墨寒走过来一把拎起了沈书寒,指着他的几个朋友,喝问:“喝酒时谁离你比来?”

欢颜也不争,悄悄地站在中间,双手抱胸,筹办看大戏,沈书寒瘫在一边,跟烂泥一样,生无可恋。

……

狐朋狗友,鉴定结束。

“你的那啥都取出来了,啧啧啧……那么多人都瞥见了!”

欢颜嫌弃地看着这家伙,真是龙生九子各有分歧,沈墨寒那么贤明神武,亲弟弟倒是个实足的废材,真是……

“那大娘又老又肥,脸上满是褶子,比我奶都老,你也下得去嘴……”

沈书寒羞愤交集,低头看向裤裆处,面上由黑变青,再由青变红,又变成了白……

“不信赖?我让你的好兄弟来同你说,喝酒的都是谁?”沈墨寒问。

谁特妈能对着个老太婆有性趣,他又不是变态!

“我不是小泥鳅……”

沈书寒都不敢想,就算那大妈有西施的沉鱼落雁之貌,他也不成能有打动啊!

“我们都说完了,能够走了吧?”狐朋狗友们谨慎扣问。

“从速说,谁坐你中间?”

她踮起脚尖,在沈墨寒耳边小声说:“沈书寒被下了药,下药的人必定在这几人中间,也有能够这几个都有份。”

沈墨寒并不料外,他眼神变冷,轻声说道:“我来问。”

沈书寒再也听不下去了,气愤吼怒。

这几人面前摆了满满一桌肉串,另有几只空啤酒瓶,以及一把签子,看来这几人胃口不错,吃得挺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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