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裳眼睛一下子暗了下来,顾时年想了一下,摸索着问,“阿裳,要不我们早晨去火车站暗盘,此次多卖点东西,明天带你逛百货大楼?”

有钱赚,又能逛街,小丫头应当能高兴吧?

见云裳一双眼睛黏在金饰盒里拔不出来,顾时年把暗格推归去,表示云裳把金饰盒收进空间。

云裳眼睛斜斜看向贵宝,“那还真委曲你了。”

云裳:“……”这熊孩子,尽说啥大实话?

东西一摆出来,摊位就被人群围堵了,不管是现在越来越难寻摸的细粮,还是一捆捆嫩生生的蔬菜,以及宰杀好的鸡鸭,都是暗盘上可贵一见的好东西,大师天然不想错过。

再说贵宝已经被李同道给惯坏了,恰好这对伉俪都没有觉着贵宝如许有甚么不对。

目睹贵宝大鼻涕又流出来了,云裳忍着膈应,让他擦洁净鼻涕,又抬高声音持续问,“贵宝,你想不想吃多多的糖?”

云裳借着军包粉饰,把钱票收进空间,又拉着顾时年满暗盘的转悠起来。

两人合作明白,云裳卖蔬菜和杏子,顾时年卖粮食和肉食,不到一个小时,摊位上的东西就被抢购一空。

此次运气不敷好,两人没有碰上收摊位费的李叔,也没有碰到前次的小胡子,按端方交过摊位费后,找了个靠近中间位置的摊位支摊。

老爷子戴着眼镜儿,双手插在袖筒里,蹲在摊位边上打打盹,身前摊位上铺着一块黑布,上面干干放着个木盒子,内里装着人参,大抵有二十五六厘米长,一根参须落在黑布上,吵嘴清楚,非常招人眼。

贵宝撇着嘴没有说话,可浑身高低每个细胞都写着‘委曲’二字。

归正这些送到收买站的东西都是要烧毁的,她不弄走也保存不下来。

省会暗盘粮价比汾阳暗盘粮价更高,大米和白面卖到两块五以上,就算是打包卖给二道估客,也能卖到两块二,比汾阳还要贵五毛钱。

随便到收买站转一圈,不但能捡到金饰,还能捡到很多瓷器,另有孤本古籍,这可都是白捡啊。

云裳跑畴昔,见桌子上放着个巴掌大的金饰盒,底部被撬开,暴露暗格,内里满满铛铛一盒子玉器手饰,另有一张发黄的房契。

现在顾时年狠狠经验了贵宝一顿,让贵宝整天清算李同道,就算潘家伉俪再蠢,也晓得自家儿子长歪了,恰好能趁着熊孩子春秋小,早点改正他一身臭弊端。

还是老套路,在暗盘四周找烧毁的巷子进空间乔装一番,然后平板车上盖上破布,两人一推一拉的绕巷子进了暗盘。

“阿裳,省会的收买站我们都去过了,这几天临时找不到好东西,等下次来省会再带你去捡漏。”

不趁机多划拉点好东西,都对不起本身身上的大空间了。

“那你听我的,我包管让你吃多多的糖。”云裳朝贵宝招招手,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顾时年正在清算从收买站淘来的东西,见云裳出去了,笑着招了招手,“阿裳,过来看看这个金饰盒。”

有生果糖在前面吊着,贵宝今后只会更严格的监督李同道,不准她私底下骂人,也不准她重男轻女的虐待女儿,时候久了,李同道这些臭弊端多多极少能改正一些。

“顾,顾二哥,我们明儿再去收买站捡漏吧!”

大抵是时候太久了,房契纸张一碰就碎,捡都捡不起来,倒是那几些玉器色彩光鲜,水头实足,不消上手摸就晓得不是凡品。

云裳遵循粮食的市场价,也给蔬菜涨了三毛钱,一捆新奇蔬菜卖一块三,鸡和鸭子一斤卖两块八,整只鸡鸭差未几能卖十到十五块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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