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作了甚么孽?如何就招惹了这么个活祖宗!

这是急刹车撞了脑袋,万一他没刹住车,还不晓得车子会撞在哪儿,到时候他的小孙女断个胳膊折个腿儿的可咋办?

她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连连咳嗽,一边脚下打着晃儿的去拦老爷子,“爷,三堂哥疼,你别打他了,三堂哥不是用心急刹车害我撞头的……”

坑了他以后还要用心气他,这是想让老爷子捶死他么?

他可真冤啊他,让战友算计了一把,被不端庄的女同道泼了一盆脏水,这会儿还让小堂妹坑的挨一顿揍。他是招谁惹谁了?

白清杰非常见机的从速给卫生所那边去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眼瞅着老爷子要去书房找他的马鞭,从速搓着大手,蹭到云裳身边,谨慎翼翼地跟她对暗号,“小七,要不你先歇息一下,等会儿三堂哥给你说说我去乡间的事儿?”

白清杰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磨蹭过来,视野恰好对上背着老爷子冲他做鬼脸的云裳,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白清杰在前面双手合十,连连对云裳作揖讨情,云裳眼皮子一撩,不看白清杰,非常夸大的用手捂住胸口,惨兮兮地开口了:

她刚才但是学到了王娟秀演戏的精华,白清杰不诚恳交代,她就挖大坑埋了他!

在丢脸与挨鞭子之间,他还是挑选在小七跟前丢脸好了。

老爷子不忍心拆穿云裳的演出,尽力压抑住不竭抽搐的嘴角,坐在云裳身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就怕来个大喘气后,一口气把沙发上的‘娇弱’的小孙女给吹跑了。

“呜呜,三堂哥,我头疼,胸口疼,说不了话。”云裳瘪着嘴,脚下悄悄晃了几下,嘴里还连连轻咳,用看似慢,实则快的法度进了屋子。

白清杰回过神来,从速搓着大手追上去,一脸奉迎隧道,“小七,小七,你可别跟咱爷……”

他家灵巧敬爱的小mm,耍起阴招来,真特么丧芥蒂狂!

就让他带小七去送一下老二家的几口人,他竟然让小七伤成如许返来了!

再不从速跟小丫头告饶,老爷子就要拿鞭子抽他了。

这个天打雷劈的混账东西!

云裳眼睛亮了一下,懒洋洋的坐了起来,扯着老爷子的胳膊道,“爷,我歇息了一下,俄然觉着头不晕了,胸口也不咋闷了,还……还觉着嘴巴没味儿,想吃点鸡蛋糕了。”

不就是演戏吗!

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在内里不诚恳,随便招惹不端庄的女人。

你这到底是讨情,还是火上浇油啊?

说着还软软的斜倚在沙发上,一副起不来身的模样。

“小七别急,我这就让卫生所的人过来一趟……”不管孙女儿是不是真的头晕,胸闷,归正脑门儿上的大包要从速措置了。

白清杰都快哭了。

云裳进门之前,当着白清杰的面,用力揉搓眼睛,直到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揉的通红以后,才一手捂着脑门儿,一手捂着胸口,在白清杰一脸懵逼的神采中,抽抽搭搭的往门里走去。

云裳一进客堂就开端抽搭了,在老爷子看过来的时候,放下脑门上的手,把额头上鼓起的青玄色大包暴露来,边哭边吸溜着嘴开端告状。

老爷子:“……”

她这幅模样出来跟老爷子告状,他这身皮子是别想保住了。

这哪儿是甚么小孙女(小堂妹)啊,这清楚是个活祖宗!

小七这张面皮生的好,万一破相了多可惜。

白清杰:“……”

半个小时后,云裳顶着一脑门的红药水,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往嘴里塞着坚固苦涩的鸡蛋糕,一边听白清杰交代他跟王娟秀的狗血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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