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蛇皮,蛇蜕下来的皮。”

李菁所说的蛇蜕,实在就是蛇的角质层外皮。

李成回到家,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没题目,成哥,我非得把那孙子揪出来不成!”

白老四和白老五吓得神采惨白,一个劲地告饶:“二狗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想起李菁之前说过蛇蜕能够入药,内心一动。

“那天你们村周大叔不是发话了,让公允合作?你们这是公允合作吗?”

李成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对李二狗说:“二狗,辛苦你了,去睡觉吧。”

如果蛇蜕真的能卖钱,那但是一个不错的支出来源。

李二狗点点头,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回家歇息去了。

两个黑影吓了一跳,回身就想跑,却被早有筹办的李二狗一把抓住。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繁指责白老四和白老五,唾沫星子都快把两人淹没了。

李二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村民们听了,都义愤填膺,纷繁指责白老四和白老五。

李成说道:“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说是能治皮肤病。”

老管帐拿起一片蛇蜕,捏着老花镜细心地察看了半天,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这才说道:“嗯,看着倒是像那么回事,不过这水蛇的皮药效必定不如蝮蛇的皮,如许吧,我先收一点尝尝,如果能用,下次你再来。”

“好啊,你们这两个瘪犊子玩意儿,敢来阴的!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就你们那点损招,能乱来谁啊?”

“白老四,白老五,是你们?”

第三天夜里,玉轮躲进了云层,四周一片乌黑。

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蛇舍,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老猎户一向靠捕蛇为生,现在李成养蛇卖蛇,动了他的蛋糕,他挟恨在心,也在道理当中。

“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在石水村撒泼,活腻歪了是不是?”

李成赶紧解释道,“我传闻这东西能入药。”

接下来的三个早晨,李二狗都猫在蛇舍中间的草垛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蛇舍的动静。

两人走到蛇舍墙边,将麻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白老四和白老五低着头,不敢吭声。

……

李二狗揪着两人的衣领,将他们拖到了村口的大槐树下。

几条水蛇懒洋洋地盘踞在草垛上,对他视而不见。

这时,李成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柜台前面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管帐,正低头拨弄着算盘。

李成问道。

“怕啥,这玩意儿又不咬人。”

老管帐半信半疑地从柜台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本草纲目》,翻了半天,才指着此中一段说道:“喏,这里确切提到了蛇皮的药用代价,不过得是蝮蛇的皮,你这甚么蛇的皮?”

“可不是嘛,这蛇苗如果然出了事,你们赔得起吗?这年初,养点东西不轻易,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啊!”

白老四和白老五不敢说话,他们知事理亏。

俄然,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李二狗精力一振,赶紧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李成一听这话,赶紧点头承诺。

“好啊,本来是你们两个兔崽子!”李二狗怒骂道,“老子等你们三天了!”

县城的药材站设在一个不起眼的冷巷子里,门口挂着一块班驳的木牌,上面写着“国营药材收买站”几个大字。

老管帐抬开端,打量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道:“蛇蜕?啥蛇蜕?蛇皮?”

老管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用一种核阅的目光看着李成:“你哪传闻的?这玩意儿也能入药?谁奉告你的?”

“就是,这但是缺德事啊!如果蛇苗被野猫咬死了,李成一家可咋办?你们这是要断人财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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