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他如何能这么对臣妾呢?他竟然为了奉迎德妃,害了臣妾的孩子,臣妾即便是庶女,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啊。”柳妃眼泪哗哗,“陛下,臣妾的心好痛啊……”

柳妃顺势朝永庆帝叩首施礼:“陛下息怒,臣妾方才华急了,才一时口不择言,还请陛下恕罪。”

“柳妃娘娘,护国公是朝中大臣,要不要查护国公,这是朝政之事,娘娘您没有态度置喙。”赵天麟正色说道。

这一刻,赵天麟乃至产生了想要逃离的动机,但是动机只是动机,想想罢了,他现在也走不了。

永庆帝阴沉着脸,目光从赵天麟脸上一瞥而过,朝高公公问道:“可确认过了?”

永庆帝朝柳妃虚扶一把,温声说道:“柳妃,这件事情朕定然会给你一个对劲的交代,你身子不好,先回宫歇息去吧。”

“呵呵,赵王殿下是心虚吧。”柳妃嘲笑一声。

证词是写在纸上的,打在赵天麟的脸上并不疼,但是赵天麟的心跳却更加的快了。

“德妃娘娘记恨臣妾,也就罢了,但是为甚么臣妾的父亲也要如许对臣妾,臣妾的孩子但是他亲外孙啊。”柳妃哭着说道。

“父皇,母妃她胆量小,您是晓得的,她如何能够有这个本事呢?还请父皇三思啊。”

正在一旁垂泪的柳妃眼眸一冷,还觉得赵天麟是个孝敬儿子呢,现在看来也不竟然。他口口声声只说叶德妃不会做如许的事情,看着是在为叶德妃讨情,实则他是将本身解除在外。他仍然是光风霁月的赵王殿下,至于叶德妃和护国公勾搭,那是叶德妃,他这个做儿子的挑选信赖叶德妃这个母妃。

内心是纠结的,嘴上的反应极快:“只是如许。”

赵天麟垂眸答道:“儿臣和护国公并不熟谙,只是常日里见着了,要打个号召罢了。”

“父皇……”赵天麟躬身立鄙人方,只觉浑身不安闲,永庆帝向来没有效如许的目光看他。

“陛下,臣妾是个不幸人,臣妾自知身份寒微,也不敢和人争甚么,但是却碍了别人的眼,不如陛下赐死臣妾,让臣妾随臣妾的孩儿去了吧。”柳妃朝永庆帝哭诉道。

当初,护国公不由分辩就将她送进宫中,底子就没有问过她愿不肯意,她如花普通的年纪却嫁给了一个年纪比她父亲还大的老头子,不,精确地说,这就不叫嫁,她是嫔妃,是妾室,只能叫做纳。

柳妃走了,而赵天麟还留在这里,头微垂着,但是时不时又悄悄用余光看永庆帝。奇特,永庆帝仿佛是堕入了深思当中?

“你和护国公不熟,那这个东西你又如何解释!”永庆帝语气蓦地拔高,直接将供词重重地扔到赵天麟脸上。

赵天麟没敢伸着脖子看,心中只得悄悄祷告,这份供词千万不要和他有干系。自从靖州之过后,赵天麟清楚地感遭到永庆帝对他的不满。眼下他已经再也禁不起折腾了。朝中大臣本来支撑他的,眼下已经纷繁倒向毅王,他独一的上风就只要永庆帝的宠嬖,如果连这个也落空了,那他还拿甚么和毅王争。

柳妃是受害者,她都跪了,赵天麟也不能不跪,低头说道:“请父皇降罪,儿臣心忧母妃,失了仪态,儿臣知错。”言辞非常地诚心。

赵天麟的举止落在柳妃眼中,那就是东施效颦,他觉得他还真是光风霁月啊。啊呸,他底子就是个虚假到极致的人!

赵天麟不明以是,他的心慌的短长,但是大要上却要强装平静,朝永庆帝施礼,“父皇,您请息怒。”

“赵王殿下,你说一个宫人的话不敷为信,那好啊,去查护国公府,如果一点陈迹都查不出来,那本宫只当是紫吟阿谁贱婢随口胡说的!”柳妃冷冷地看向赵天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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