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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向来都是谨慎翼翼的奉养永庆帝,天然不会触霉头。

“陛下谈笑了,恰是因为臣妾出世西北,以是臣妾才这般担忧啊。”陈皇后皱着眉头说道,“北戎人英勇善战,又奸刁多变,臣妾父亲镇守西北多年,对北戎人也非常体味,但是即便如此,这一次北戎打击边关,父亲没过量久就战亡了。臣妾父亲极善兵法策画,但是仍然落得如此了局,陛下您说,臣妾能不担忧吗?”

永庆帝眼眸微抬,目光落在陈皇后身上:“哦?”

陈皇后眉头紧皱,深思半晌,摇了点头,说道:“即便是要静养,那也不至于要将太后禁足啊,并且还明言圣旨,这不成能……”

皇后犒赏东西给镇南王世子妃,这本来不是甚么大事,也不是甚么出乎平常的事情,但是永庆帝已经谁都不信了,早就命人监督着宫中的一举一动,坤宁宫的宫人还没走出皇宫,就已经被拦住了。

“还是娘娘想的殷勤,奴婢这就去。”宫人笑着点头应下。

高公公谨慎翼翼地问道:“陛下,搜也搜过了,宫人眼下还被拦在宫门口呢,要不要放行?”

宫人答道:“陛下说太后凤体不佳,需求静养。”

永庆帝沉默不语。

陈皇后答道:“臣妾本来想着世子妃就要生了,臣妾身为皇后赐些东西给她,聊表情意,却不想触怒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永庆帝眼眸微凝,道:“皇后也是善于西北,又是将门出世,你的父亲陈国公畴前就是保卫西北的良将,如何现在皇后倒是变得这般怯懦了?”

她不过是派人给世子妃送些东西,这都不可,足见永庆帝的防备心有多重。

高公公将此事禀告与陛下。

当下赶紧解释道:“陛下曲解了,臣妾只是已经好久没有道媛儿的家书了,也不晓得她在西北好不好,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臣妾实在忧心媛儿,还请陛下奉告臣妾,西北可好,媛儿可好?”

陈皇后皱着眉说道:“看来的确如本宫所料。哎,你方才说陛下出宫了?”

“陛下出宫了一趟,返来太后就命人请陛下前去,陛下没去,太后就直接去了御书房,据奴婢所知,太后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就黑着脸的。”宫人一五一十地说道。

陈皇后轻笑道:“本宫空有皇后之名,只能如许谨慎翼翼。”

“娘娘,守宫门的侍卫说,陛下叮咛世子妃即将临产,不准人去打搅,以是就不让奴婢出宫。”宫人垂眸答道。

“起来发言,为甚么查不到?”陈皇后虚扶一把。她夙来治宫松散,但是对待宫人却并不严苛。

“娘娘,奴婢倒是感觉,您不好查,但是陛下出宫,或许宫外的人能帮上忙。”宫人发起道。

永庆帝故意埋没,那就不好办了,陈皇后固然是一国皇后,但是到底只是皇后,不是天子。

宫人摇了点头:“请娘娘恕罪,陛下去了哪儿,这个临时不知。”

坤宁宫

陈皇后眉梢微挑:“你是说……镇南王世子妃?”

闻言,永庆帝的神采稍缓,见陈皇前面露忧愁之色,不像作假。临安公主是陈皇后独一的孩子,西北又不平稳,陈皇跋文挂着临安公主的安危,这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太后和陛下之间是不是产生了辩论?”陈皇后又问道。

永庆帝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皇后是通透的人,既然明白了,那就退下吧。”

“还是老迈好,老迈甚么都传闻我的,向来不违逆我,我真是悔怨,为甚么从小到多数宠嬖小儿子,还经常教诲老迈,要将东西让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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