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醒来以后的永庆帝仿佛老是阴着一张脸,鲜少见笑容,后宫中的妃嫔听闻此事,都觉得是镇南王世子妃谢卿说了甚么不该说的话,触怒了谢卿。但是出乎妃嫔们的料想,永庆帝醒来以后并没有问罪于谢卿,谢卿仍然待在明华宫中养胎。
陈皇后眉头紧皱,常太医说话委宛,言下之意就是芥蒂也是病,只要没有治愈,那么再次病发也不是没有能够。
公然如此,陈皇后紧紧地咬住下颚,她担忧的事情公然还是产生了。
但是,谢卿拜别后,陈皇后却坐立不安,时而感喟,时而皱眉。亲信宫女忍不住劝道:“娘娘,您本日累了,不如先好好歇息吧?”
“谢容桑在陛下内心的分量太重了,谢卿本来觉得将她和北戎有干系的事情,奉告陛下,或许能让陛下有所觉悟,谁曾想陛下直接病倒了。”谢卿微微叹了一口气。
陈皇后双手紧紧握成拳,嘴唇抿着,沉默半晌,叮咛道:“传常太医来。”
常太医垂着头不敢说话。好久,耳畔才传来陈皇后的声音,“你下去吧,本日之事不要与任何人说。”
陈皇后眉头紧紧地皱着,“陛下真是胡涂啊,喜好谁不好,偏生要招惹这么伤害的女人。”
御书房
“不消拐弯抹角,本宫要听实话!”陈皇后腾地一下站起家来,厉声说道。
语气里带着怒意和责备。
凭着镇南王府的权势,仍然没有找到谢容桑,足见此人不好对于。
永庆帝眼睛微微眯,狭长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朕大病一场,皇后倒是变了很多。”
“请陛下恕罪,臣妾身为皇后,当为陛下打理好后宫,畴前都是臣妾疏于管束。”陈皇后低眉扎眼地说道。
这个时候,永庆帝不能倒下,北戎虎视眈眈,大越不能乱,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她是皇后,后宫妃嫔皆该以她为首,叶嫔不懂端方,皇后罚她禁足,在寝宫中静思,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
陈皇前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叶嫔无礼,不懂端方,臣妾罚她禁足,是想她静思己过,陛下以为臣妾做的不对?”
“陛下,且听臣妾一言。”不等永庆帝说完,陈皇后就接过话去,“陛下,云芷絮是服侍叶嫔的人,云芷絮又是赵王的妾室,有人靠近云芷絮,教唆她歪曲陛下,此事非同小可,幕后之人还没有抓到,叶嫔身上亦有怀疑。”
翌日,永庆帝公然醒来,世人只道是陛下一时抱恙,现下已经无碍。
永庆帝神采微变,“皇后……”
宫女见陈皇后神情严厉,当下也不敢多言,立即仓促前去宣召常太医来。
末端,又叮嘱一句:“悄悄地去,不要让人晓得。”
永庆帝神采微变,直直地看着陈皇后:“皇后真的是为了叶嫔好?”
“念在叶嫔服侍陛下多年的份上,将她禁足于寝宫,而不是送去刑部大牢,臣妾觉得这已经是法外施恩了。”陈皇后言之凿凿,语气甚是严厉。
常太医吞吞吐吐地说道:“如果保养地好的话,或许没有大碍。”
见陈皇后动了怒,常太医赶紧跪下,“娘娘息怒,微臣不敢欺瞒娘娘,陛下年青时交战四方,少不得落下些旧疾,再加上陛下这些年勤于政事,不免积劳成疾。晕厥吐血,只怕是将陛下体内的旧疾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