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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在纸上记取数,“扣除本钱,赚到的钱我们三七分。也就是说你们每小我各挣了30元摆布。”
兑换好了,李冬筹办分开,有人想买剩下的粮。
正做着饭,高大叔和高庆明返来了,高庆阳也紧跟着返来了,李冬叫林一搬米袋子出来,再洗米,再煮一锅饭。
“别这么说。”
李冬点头,推着自行车分开。
“哈哈哈。”
李奶奶哈哈笑,“行了行了,林一你带着林二洗碗去,跟着你们大宝姐能吃饱饭,但是得做事。”
一阵阵脚步声进了院子,李冬走出堂屋,认出这一群人里有前次帮她找院子的人。
旧衣服都收到她家来了,但是那些姑姑姨姨不放心,叫马母等他们来再换粮食。马母也不奇怪替他们做主,免得不落好。
林一一脸严厉,“我们不值钱,大宝姐不差钱。”
李冬给马母留了一包红糖,马母有些绝望,被马大姨推了推,她忙伸谢,“下次有需求,再去找雪梅。”
木工瞪着三个门徒,催促他们快点干活。
高家三兄弟连连摆手,“不,不,我们拿人为就行了。”
高家人不识字,但是浅显数字还是能熟谙的,算账也都差的。
还想出去跑‘零售’的高家三兄弟,也就听话的留下歇歇了。歇也没歇住,帮着木工徒弟锯木头,剥树皮,砍砍凿凿的都能帮上忙。
她走到本身的自行车中间,“衣服我都拣好了,你们出来认领,然后拿出来换粮。动静小一点,我带的粮食够多。”
李冬叫刘彩霞从速做中饭,中午吃大餐,她本身进了西偏屋,插门进了空间。
林一起身收碗,“姨奶奶,我们不会偷懒的。”
看到林一林二,高大叔固然惊奇但也没问,高庆阳把事情奉告自家爹。
木工徒弟夸奖他们,他们还不美意义地说乡村人甚么都得会一点。
一共36斤,加上加工费,李冬直接给了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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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冬晓得,弹棉花匠之以是有棉花,一部分是没钱的人用棉花做人为,一部分是弹棉花匠悄悄扣下来的,弹棉花时棉絮飞扬,必定有耗损,客人不晓得耗损有多大,弹棉花匠也不敢扣多……
贺家的院子,她还觉得是当家人有远见遁藏十年大难的呢?本来是被风水先生指导了啊?
弹棉花匠很欢畅,马母很恋慕,她带着李冬回家看旧衣服。
既然李冬在家,高家三兄弟就把钱和票交给她。
马母立即点头,李大宝的需求多,雪梅每次帮手都有好处费,如何能断了呢?
李冬叫高大叔他们歇息,货未几了,她出去筹办。
高大叔欣喜地点头,刚想再说大儿子几句,两个弟弟也返来了。
翻开贺父给的红包,666.66元?这是多么期盼家里顺顺利利啊?
“这些我都要了,你从速给我纺纱线,一床褥子,两床被子,我等入夜厥后拿。”
李冬和高家人一起点钱对账。
马母被马大姨训了,此次的好处都给了他们这些亲戚,可不能贪婪不敷啊,今后说不定是他们求一个李大宝帮手。
想到贺明帆只给药酒翻了个倍,李冬抿嘴,还是贺姨,呃,大姐起价要的高,不然贺小弟不好翻倍的,总不能翻十倍吧?还是贺、大姐至心护着她。
李冬笑道,“我有需求,降落了代价。你们有需求,我必须举高代价,未几,面0.28元,米0.26元。”
又换了脚背血和脚指头血,一样没有结果后,李冬把镯子收进打扮台抽屉里。一样的传长媳的玉器,如何就没有赵家的好呢?看来还是赵家祖上更牛……
来人放心了,一个个拿着遴选出来的衣服来挑粮。
剩下的米面和细粮红糖,当然就被这群姑姑姨姨给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