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要不我们把坛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看看?我总感觉底下的东西应当更宝贝。”

“媳妇别动,你的嘴角落了东西。”男人缓慢地捕获住她的唇瓣,亲了又亲。

吴秋月说着还暴露一丝小傲娇。

谭城动起手来要比秋月麻溜,才几下子就把那一堆石头给翻开。

谭城带了柴刀,进山里哪能就媳妇手里镰刀,若真碰上伤害底子不顶用,还得柴刀好使。

“那是,我老公也是福分满满。”

“城哥,翻开看看。”

“那……我们这算是正正得正啦!”

“喊甚么?谭城?城哥?还是……老公!”最后两字是抵在谭城耳畔喊的,软软糯糯特别好听。

“嗯媳妇,真有东西也不会长腿飞了,乖让我亲亲。”

“行,媳妇说甚么我都照办。”谭城将坛子悄悄放倒,然后一点点将袁大头倒出来,公然底下暴露一个精美的小木盒。

谭城一脑门子都是秋月的香唇,看都不带看的,“媳妇,我就抱抱亲亲啥都不干,媳妇,我明天就要走了,我……”

“媳妇,抱抱,每回在家里我都抱不敷!”亲亲都不敢用力,恐怕收回非常的声音让家里人听到,他可委曲了。

“媳妇,你真都雅。”

“谭城!”

“好,我轻点。”

两小我对视,然后笑成傻子。

这男人,比来嘴巴忒甜,“我男人也都雅。”

把面前磨人的男人推开,吴秋月就拿出镰刀过来将石块挖开。

“里头竟然都是袁大头,媳妇,你可真是小福星。”谭城看自家媳妇震惊得合不拢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没出处地感觉敬爱,上手捏了捏她的嫩脸,“媳妇,你运气真好,藏得这么严实的东西都能被我们找到。”

“城哥,这盒子竟然是用的沉香木,瞧这木头的香气,怕是年事不会短。”等过个几年光这个盒子的代价都比那一堆袁大头高个好几百倍。

“你再往下挖挖,我总感觉不成能就这么一块。”

谭城那里敢不听,乖乖又往下挖了有半根手臂那么深,“卡拉”一声,柴刀擦到罐子收回的声音。

谭城手里的差点没抓稳,吃惊地看着她,“媳妇,你方才喊我甚么?”

“你喜好这盒子?”谭城看秋月脸上透暴露的欣喜,也跟着欢畅。

归正她就是模糊有这个感受,很奇特。

“咦?!”吴秋月拍了拍靠近的男人,“你快看,那是不是有道银光闪了一下?”

“能能,当然能,也只要你能喊,好媳妇,乖媳妇,再喊一声。”谭城冲动得都语无伦次。

吴秋月当然记得,没想到才隔这么短时候,她竟然已经嫁给他。

“媳妇!还真有发明。”谭城又往两边挖地开阔了些,就看到一个大碗口二三十厘米高的大罐子。

盒子上面有一个精美的黄金小锁,坛子最底层就放着钥匙。

吴秋月也脸红了,“老公”这个词儿在她内心酝酿了两天,可一向喊不出口,没想到刚才就这么喊出来。

秋月脸颊红粉,藏着娇羞,然后又理直气壮亲了谭城脸颊一下,道:“如何?莫非你不是我老公吗?我不能喊?”

这山这景这暖阳真美,却不如面前的人。

然后就看到一个袁大头半露在外头。

“哎呦,你快看呐,我真没骗你,我刚才又看到了。”吴秋月推开他成果没鞭策,只能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扳过来。

“难怪刚才看到银光,豪情是这么个东西收回来的。”

罐子外头还被包了一层浆,谭城谨慎翼翼将坛子取出来,这坛子呈上宽下窄的款式,最窄的瓶底也有两个巴掌那么宽,团体来讲不小。

等把盒子拿出来,两小我就闻到一股清幽的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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