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三立马气得脸涨红,“这都赖徐婆子阿谁老女表子,要不是她带头告发,俺们村里人的鸡跟鸡蛋也不会没人敢收。
“可不是,我方才差点被狗咬到,裤腿都给我撕烂一块。”还抬起腿让金大叔看一眼。
“我跟你说啊……”金老三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讲解,趁便又把吴秋月兄弟要收鸡跟鸡蛋俩拉出来溜一圈,结健结实的又给徐婆子拉了好大一波仇恨。
“还等甚么?当然是要看看去!”吴秋月已经迫不及待了。
中间金老三跳出来,上前就开嚷,“是没抓到人可抓到狗了,村里除了村长家可就你们野生了条狗,刚才那狗吠可不会错。
呵呵,这年初没啥文娱,好不轻易徐婆子抱着捐躯精力来文娱大师,天然得恭维。
就是场面,有点杵人。
“就是就是……”
“狗娘养的徐鳖孙,前次祸害完我表哥还不算,此次竟然还敢来我们家蹲墙角,如何着?这打量着我们家好欺负是吧,孩子爸走,明天老娘就跟她拼了。”
吴向北表示了一下吴秋月,“要不看看去?”
“卧槽,这个徐婆子是有甚么弊端,如何就看不惯全村日子好过呢!”
刚才方大智带着婆娘出去的时候,徐婆子内心那股不好的预感不竭冒头。
“啥?你说老方家门口蹲着人跟狗!”
再看方家的握的菜刀,徐婆子惊骇地缩缩脑袋,死力否定,“不……不是我,你们没抓到人凭甚么冤枉是我呀!”
方大智家闹出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的邻居早就被吵起来,有趿拉着鞋,手里系着衣扣的,有揉着眼屎,站在鸡笼子上探出半颗头探听的。
现在看仇敌家要不利,冲动得跳墙就跑,直奔徐婆子家。
吴向北二话没说,背着背篓,拿着柴刀跟上去。
再说了,你家那狗都把那俩兄弟的裤腿给撕破了,我亲眼瞥见的这还能假?”
就……挺锋利的!都泛着银光。
金老三抬腿就走,好家伙,那风风火火的身板,硬是跑出了二十出头的模样。
那天慌乱,她满满一篮子鸡蛋碰碎了二十多颗,害她丧失六七毛钱。
百口人都快吃不起饭了,偏弄条狗显摆,我看啊,再过俩月,指不定百口得啃狗骨头。”
“瞎扯,啥风水不风水的,现在不兴说这个,不过她身上带霉运倒是真的,谁沾谁不利,看,我们村里只要跟她沾亲带故的都没好,那谁谁谁家的闺女……”
吃瓜不怕事闹大,吴秋月兄妹明天就是吃定了这瓜,慢悠悠地跟在两伉俪背面。
吴向北摸出一包大前门,给金老三点上。
伉俪两个,扛着棍子跟菜刀就往徐婆子家方向去。
“金大叔,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藏着,刚才你也闻声好几声狗叫吧?”
金老三恨到咬牙,“必定是徐婆子阿谁老瘪犊子,有她在,村里人日子就别想好过,等着,我这就去跟老方说道说道,还没法无天了!”
“老贼婆,都快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不要脸,竟然学人家扒墙头,明天你不把话交代清楚,我就要你的狗命。”
徐婆子那老狗就是她仇敌。
“闻声了闻声了,我们村里就两野生狗,村长家跟老徐家,村长家那条是怕村里遭黄鼠狼掏鸡窝特地养的,老徐家那条,纯属瞎混闹。
因为他们家跟老方家交好,跟着卖了两茬鸡跟鸡蛋,十四多块钱,她欢畅地转头送了老方一包大前门烟,让老方今后有这类功德还记取他们家。
“还能是啥,他们家奸懒馋滑,没一个能顶事的,鸡喂得像长瘦病,鸡蛋都放臭了倒贴人家都不收,可不就妒忌村里人。
“啥?不是因为告发的事竟然因为徐婆子去扒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