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只身受降,英雄相惜[第1页/共4页]

本来如许,怪不得他要帮忙阎柔,与公孙瓒为敌,也是为了还父亲一个心愿呀。赵云一下不晓得该如何措置了,现在看来劝他降公孙瓒必定是不可了。

那少年看了赵云一眼,“你就是军中主帅?”

公孙续和田靖都是怕赵云的,两人退下以后,那少年看着二人似有得色。

“啊,老尚书能文能武,一贯未曾传闻有甚么疾病,如何便故去了?”赵云也是没有想到。

赵云天然看了出来,便问禀报之人,“另有何事?”

“当然不是降阎柔,而是降汉。公孙瓒目无朝廷,不敬天子,擅杀长吏,窃位乱权,擅起兵器,私封官员,暴敛横征,天怒人怨,非是汉将,实乃汉贼。阎司马起兵,不是为一己之私,而是为大汉江山社稷。我观赵将军乃忠肝义胆之人,岂能效力于反贼帐下,以是我但愿将军能弃暗投明,扯叛逆旗,共讨公孙瓒。以是我说降汉。”那少年说道。

但是田靖的设法却明显和赵云不太一样,他没有答复赵云的话,而是问那少年,“大师聊了这么久,却没有问你的名字。”

赵云也不活力,只是呵呵一笑,“好一张利齿,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贤士有甚么高论以教我啊?”

“将军既然让我讲,那么我就讲了。我之以是要见将军,是来受降的。”那少年道。

赵云看了看那愣在场中的少年,问田靖,“这小我该如何措置?”

赵云见这少年出去也是面前一亮,却故作严肃道,“一届俘虏,却还要摆好大的架子,传闻你要见我,有甚么话快快说来?”

那少年也不逞强,“你既说势,我就给你讲讲势。公孙瓒好大喜功,一味扩大而不能收伏民气。现在袁本月朔统冀州,青徐之地早已不得交通,田楷之流败亡期近。冀州人丁千万,养兵三十万另不足裕,幽州人丁百万,拥兵十万,则百姓难安。冀州敷裕,境内黄巾余孽已经被讨平大半,残剩之人不过藓芥之疾;幽州瘠薄,塞上三郡乌桓各拥强兵,讨伐蹋顿,终究两败俱伤。故幽州牧刘虞在日,百姓献戴德德,僚属故吏,至今仍孜孜不忘为为刘虞复仇;公孙瓒一旦兵败,则幽州民气一日尽失,易都城一旦被破,则百里江山朝夕易主。不知赵将军觉得然否?”

田靖一见这少年和本身春秋相仿就有了一丝好感。

“大胆,本帅问你,还是你问本帅?”赵云佯怒道。

田靖听完,心中已有了成算,“既如此,那么这潞河北大营我代徒弟做主,就交给你了。不过这既不是降阎柔,也不是降你口中之汉的,而是为了故去的卢尚书。卢大人非论品德事功都值得我们敬佩,将来如有机遇,我和徒弟定去卢大人坟前敬一杯酒,上一柱香。我和徒弟本日南下,至于可否顺利撤退到潞城,可否回到蓟县都是未知之数。将来如有缘相见,但愿我们不是仇敌而是朋友。告别!”说完田靖一抱拳,抢先走出了大帐。

“啊!”帐中诸人都是大吃一惊。

众将领命去调集人马安排撤退事件。帐中只留下了赵云、田靖和那被俘的少年。

中间听着的李敢一下乐了出来,“兀那小子,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本日被俘吓傻了,投降就是投降,说甚么受降,岂不好笑?”

赵云还未开口,田靖先接了过来,“好一张倒置吵嘴的伶牙俐齿,公孙瓒乃朝庭加封的前将军,易侯,却不是汉将,而是汉贼。照你的意义是当明天子,满朝公卿都吓了眼不成?殊不知公孙瓒将军前后逐鲜卑,屈乌桓,讨张纯,灭黄巾,哪一项不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倒是你口中所说的阎柔自封为乌桓司马,调集叛贼流寇,勾搭塞外乌桓,攻打我大汉城池,残杀我大汉百姓,却说甚么为了大汉江山社稷岂不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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