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光复雷州后不率军回返,莫非江大人不知无令调军乃是大罪吗?”庄公哲迷惑地问道。

“我先问你,你率军离琼可有帅府的兵符!”

“大哥如何你也不信我?殿下是不是派你们来拿我问罪的!”庄思齐已经乱了方寸,涨红了脸说道。

“曾大人对我们非常恭谨,照顾有加,有求必应。粮草辎重皆由其征缴供应,旦有丧失也会当场招募兵丁弥补。”庄思齐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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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尽然,我们每次只能领到三日粮草,薪饷也并无多少,想来筹饷也并不轻易。”庄思齐点头道。

“江、曾两家有亲,干系天然不普通,他们同居一府,供应之物皆是上品。又常常在一起宴饮,偶然也召我作陪,美酒珍羞极尽豪华。”庄思齐提及来有些镇静,仿佛还沉浸此中,非常神驰。

“唉,殿下所料不错,你们都被曾渊子那恶贼骗了!”庄公哲看看兄弟,拉过他叹道。

“那是如何回事?兄长你们来此是要……问罪来的吧!”庄思齐也认识到此中出了不对,俄然又想到了甚么,惊道。

“是,大哥!”庄思齐刚才见大哥这么大火也吓得不轻,怯生生的爬起来却不敢坐,垂手立在一边。

“江大人有无能够又暗中撤复书使呢?”

“府中的人既然已经寻到我们,为何又不与我们联络?”庄思齐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甘心肠问道。

“既然如此,你们出来这么久为何不奉告帅府,禀明殿下呢?”庄公哲看兄弟不像扯谎,又进一步扣问道。

“哦,本来如此,那曾大人对你们如何?”庄公哲问道,能够刚才所见却又觉多余。

“嗯,这里粮饷看来充盈,比之琼州要好些!”

“恰是。殿下到琼后现景象非常混乱,问起启事才知江大人和后军早已分开,当时我也在场毫不会有假!”庄公哲点点头,非常必定隧道。

“那日登船后,江大人才说他接到广西南路宣谕使曾渊子的求援信,说鞑子雄师北还,雷州敌守军亏弱,恰是光复失地的好机会,我们此去真是攻取雷州的。”庄思齐回想着道,“当时我觉得江大人乃是殿下的徒弟,又受命主持琼州军政,毫不会诓我,因此并未多想便服从行事,谁想到其竟然是背着殿下出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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