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爹你真逗!儿子已经和皇上说了,凡是要以百姓为先,管理雍州之事迫在眉睫,我们能等,可百姓却等不了。常远山贪污的税收用于百姓的身上合情公道,说是皇上也不能收回,谁让他家亲戚把雍州祸祸的够呛呢!

顾安呵呵一笑,将茶杯放到了石桌上,“你也够损的,不给常远山的老婆送信,恰好给远在都城的公主府送,掏空他家底的同时又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觉得常远山在雍州做的是清官,身无分纹,不然也不会把绑架信送到都城了。”

可不就是神精病嘛!顾安都说了他与候府势同水火,不成能帮候府,顾嫣也说了晓得他了他的设法,不成能把雍州交给他,可他仿佛没听到一样,仍然想当然地活在本身的天下中。

菊香帮顾嫣穿好衣服,让婢女和书香陪着顾嫣去了唐氏那边。

顾书毓愣愣地看着顾嫣,听到她一席话不由得感慨,如果她是个男孩儿就好了,她必然会是定远候府最超卓的担当人。

唐氏在院子里养了好几个月,现在是面色红润,身形丰盈,可比刚回京时强了很多,一见顾嫣来了,当即拉她坐在了她身边。

中午过后,顾嫣昼寝刚醒,荣安堂就派人来了。

小丫环笑着说了两句好话,菊香又塞给她一个小荷包,瞪着欣喜的小眼睛乐颠颠地跑了。

顾嫣打眼儿一扫就晓得他们这是穿戴好了要去插手宫宴的,只是不明白她那祖父是如何想的,甚么时候说话不可,恰好这么急。

顾书毓存着甚么心机贰心知肚明,说是将贪污的税收交上去,实则不过是一次摸索,摸索他们一家的底线,可否让候府插手到雍州的事物中去。如果他不依也就算了,如果他听了他的话把税收交上去,那用不上几天他们就会派本身人领受雍州知州一职,到时候,全部雍州都会在定远候府的手里,还不是他说甚么是甚么?

顾书毓说了一大堆话,不过是劝顾嫣交出雍州的管束权,把每年的税收交给候府。

谁给他的自傲以为他们会听他的?当他们痴人吗?大笔的银子不要送给本身的仇敌?他们是傻了还是疯了?就算是个傻子也晓得敬爱的东西不送人吧?

“常远山那儿的银子不能动,除了税收就是贪来的,给百姓用是其一,我还得上交皇上博好感呢!”

顾安没说话,也没反对顾嫣揍人之说,喝了一杯茶就分开找唐氏去了。

雍州到了定远候府手里后,今后每年的税收还会到顾嫣手里吗?那不是笑话吗?吞出来的银子他们还能吐出来?别开打趣了!

哼!此人啊就是贱,不经验不可,这不,打了挑刺的邱妈妈两顿就都诚恳了,见到她也晓得施礼了,看起来不打是不可啊,不长记性就得打。

顾嫣安抚地拍了拍唐氏的手背,“娘再忍忍,让皇上晓得了,我们一家都得遭殃。”

“嫣儿总算来了,娘都要无聊死了,快陪娘说说话。”

哪是早上那一会儿?她一天三趟往这儿跑,哪天没来啊?

在他眼里只要唐氏和顾嫣、顾哲瀚两兄妹才是他的亲人,其别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他们敢算计顾嫣,就是撕破脸闹起来又如何?归正亏损的毫不是他。

顾嫣点点头,扶着唐氏坐到了轮椅上,又给她上了层粉,让她看起来面色惨白一些,想了想,又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个瓶子递了颗药丸给唐氏让她吃下,这才推着她茂发安堂而去。

顾嫣悄悄翻了个白眼,“我早上不是来了吗?”

看着刚回府时还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现在却规端方矩给她施礼的小丫环顾嫣不由得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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