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阳和沈魏同时问道:“谁?是哪家的女人?”
“来,来,我们哥几个先喝酒。”刘青阳打着哈哈,举起了酒杯,“欢迎三哥返来探亲,我们又总算聚在一起了。”说着他一口干了,却辣得连连呛了好几声。
宁嘉树翻脸,抬脚踹他,“你嘴巴洁净一点。”
这几日宁嘉和休假,刚回家呆了一天,就听到军属大院那帮老娘们群情说,宁嘉树的小女朋友把韩政委的小女儿给打了,他听了感觉挺新奇,宁嘉树那根榆木疙瘩甚么时候开了窍,交上了女朋友,还是那么彪悍的女朋友。
宁嘉树皱眉,侧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瓜,“我都说了我现在没和她谈爱情,你是脑筋有水了?还是耳朵眼被堵住了?”
苏荷忧心忡忡,暗里让他去探听探听,宁嘉树到底交了甚么样的女朋友,没如何样还把人给获咎了。
刘青阳一见他,就笑着着拉开了身边的座椅,拍了拍,“如何才来?我们下午去宿舍找你,说出去了。”
宁嘉树从小就和他三哥宁嘉和最靠近。
“哎,你说我和沈巍还差未几,你哥比你辛苦,人家但是在海防火线呢。”刘青阳嘲他。
打斗肇事,上房揭瓦的事情没少干,和他小弟都是家眷大院里数一数二的霸王。
“那不就结了,话多。”宁嘉树哼了哼。
沈巍和宁嘉和对视了一眼,各自摇了点头。
宁嘉和蹙眉,“小五,你干甚么啊你,哪儿来的火气,吃了枪药了?”
“你管得着嘛。”宁嘉树用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了嘴里。
除了刘青阳一向在喋喋不休,其他的人都沉默,氛围有点淡。
苏荷瞪着他:“你弟弟惹事你不管,就是你惹事。”
宁嘉树又夹了一颗花生米,丢在嘴里嘎巴嘎巴地嚼着,蹙眉思虑了一会儿,说:“安歌。”
宁嘉树抬眼瞟了他哥一眼,懒懒隧道,“我哪儿来的女朋友?我如何不晓得?”
宁重远不在家那几年,苏荷底子管不了他们。
宁嘉和想了一想,又问:“如何会是安歌,她现在在哪儿?毕业了吗?”
刘青阳气结,喝了一口茶不去理他。
宁嘉和端着杯子,抿了一口酒,在口腔里存了几秒,才微微眯起了眼睛,点头赞道,“公然是老爷子的酒,真不错。”
比及一满十八岁宁重远就把这两个奸刁拆台的儿子扔进了军队大熔炉,宁嘉树去了舰艇,宁嘉和当了窥伺兵,倒是合适他们弟兄两个“活泼好动”的本性。
宁嘉树喝口酒,热辣辣的滋味顺着口腔下滑到喉咙里,没一会儿醇香四溢,回味甜美。
整小我洁净利落,漂亮矗立,就是紧绷的下颚线,抿紧的薄唇,通报着他目前心中很不爽的气味。
“我又不是没在舰艇上呆过。”宁嘉树不屑地说,“你说你上过船吗?”
宁嘉和不觉得意,“妈,嘉树那小子您又不是不晓得,他才多点大,交个女朋友能当真吗?”
“大抵十七了吧。”
刘青阳的椅子被他一脚踹多远,刚好撞在了沈魏的椅子上,连带着他也撞了一个趔趄。
在军区大院门口的小饭店等半个小时才见那小子姗姗来迟,穿戴短袖蓝白条的作训服,乌黑的短发方才洗过,湿漉漉地搭在额前。
沈魏和刘青阳相互看了一眼,很快达成共鸣,明天这位小爷表情不好,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宁嘉和:“妈,你又扯上我,我可没惹事啊。”
“哟呵,还你们这帮人?如何?你现在不是我们这帮人了?”刘青阳又笑,他参军比宁嘉树早,喜好摆老资格。
宁嘉和停了手上的行动,楞了楞,蹙眉看着他:“安歌?安庆葆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