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手里的贻贝递给程文锋。
程文锋笑着指了指左边架子上摆着一个大玻璃罐,内里装着干贻贝。
“这贻贝真的不错!”
“如何能够不收?”
“收干贻贝吗?”
“啊?”
赵大海转了一圈,有点愁闷,问了好几家,收买代价都不如何样,差一点的二十好一点的三十不到,离本身想要的差很多。
镇子东边一幢两层的小楼前,一辆三轮车停下。
“收!”
程文锋看着赵大海推着摩托车分开,没有松口。普通来讲都是卖不掉的鲜货或者鲜货不新奇才用来腌制干货,品格必然不会太高,想要有好的品格必须得要用新奇的鲜货才行。前几天大退潮,渔村的人都去挖贻贝,赵大海拿出来的必定本身挖了晒的,个头大,充足肥油脂丰富,真的是极品,收下来包装一下,卖到多数会起码能卖一百二十块一斤。
“你放心!”
“老板!”
“不错!”
程文锋刚才看了一眼摩托车后座上扎的袋子,一百斤高低,一想到能赚很多钱,美滋滋,泡了壶茶,坐等赵大海返来找本身。
“这些干贻贝真的是好东西!”
“拿返来咱家本身吃的了!”
钟翠花织着鱼网,昂首看了看赵大海正在称着的贻贝,喊了一声。
赵大海骑着摩托车,干货街里渐渐开着,代价合适卖掉,分歧适不卖,或者去刘刚那边不迟,不过,刘刚的酒楼做的是生猛海鲜的买卖,不晓得收不收干货,不管如何说,先探听一下行情。
张丽想起早在浪头村收买贻贝的时候想着和丁小香好好说说赵大海的事,这两天一向在忙着收回来的贻贝剥肉晒干的事情,早出晚归,明天事情忙活得差未几,能够来讲说这个事情。
赵大海早故意机筹办,但是听到程文锋开出的代价还是忍不住摇了点头。
“大海!”
张丽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喊住丁小香,话到嘴边又吞了归去,渐渐走到沙发坐下,眉头拧了起来,女儿打小聪明,刚才必定晓得本身要说甚么,用心说的累。
赵大海一点都不信赖这话,压货耗损野生这是实实在在的,但如果说一不谨慎得亏蚀真的是鬼扯,真一不谨慎亏蚀,店哪能开这么大,干货的水比铺货更深更混。
“妈!”
赵大海还价还价近二非常钟,程文锋一口咬死三十五块一斤,毫不松口,没有体例,只能分开。
“一不谨慎得亏蚀。”
“奶奶!”
“这些贻贝真的不错!”
赵大海想了想,决定拿货问价,本身的贻贝不错,说不准代价高一点,盘算了主张,摩托车停在一家挂着“程家海味铺”的店铺前,这是整条街最大的干货店,翻开袋子,抓了四五只贻贝手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