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驱伊洛英雄显身手 第四百章 入宫见圣驾[第1页/共2页]

岳飞点点头道:“谢陛下,臣得一良方,用之无碍,现在已然病愈。”

高宗天子闻言称善,而后说道:“大将上阵杀敌,如何能无良马随行,朕御马监中倒是有几匹好马,无妨与爱卿同去择一匹与你如何?”

高宗天子说道:“方才与卿说话间俄然想到,如果父皇在时,晓得有岳卿这般良将,北伐连胜,或可迎圣还朝时,当欣喜如何,只可惜......”

在岳飞的一番劝说之下,高宗天子这才停歇下来,二人又议论军势国情好久。俄然间高宗天子问道:“卿在军中得良马否?”

岳飞见状便问道:“陛下但是有事心忧?”

前一日高宗天子才在张浚的一番鼓励下被其说动,而赵鼎的这番话无疑是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这使得高宗天子立即神采丢脸起来。因而他冷冷地说了一句:“却敌之功,尽出右相之力。”

岳飞一听,这是要说正题了,因而答道:“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臣有二马,故常奇之。日啖刍豆至数整斗,饮泉至一斛,然非精洁,则宁饿死不受。介胄而驰,其初若不甚疾,比行百余里,始振鬣长鸣,奋迅示骏,自午至酉,犹可二百里。褫鞍甲而不息不汗,若无事然。此其为马,受大而不苟取,力裕而不求逞,致远之材也。值复襄阳,平杨么,不幸接踵以死。今所乘者不然,日所受不过数升,而秣不择粟,饮不择泉。揽辔未安,主动疾驱,甫百里,力竭汗喘,殆欲毙然。此其为马,寡取易盈,好逞易穷,驽钝之材也。”

岳飞起家劝道:“太上皇若知陛下孝心,地府之下亦为之动容。还请陛下以国度为念,节哀顺变,保重龙体为要。”

岳飞面色沉重地说道:“臣有所耳闻。”

来到平江府岳飞听到的另一件事倒是引发了他的极大警悟,张浚当政以后,当即便要对刘光世脱手,夺职之事已成定局,而由谁来领受这支屯驻淮西的行营左护军便成了朝中会商的重点。听到这个动静,岳飞并非像宿世那样,当即想要将行营左护军归入本身麾下,而是想到了另一件影响全部淮西战局的大事——淮西兵变。

随后高宗天子传令内侍火线带路,本身则与岳飞结伴随行,往宫中御马监而去。

赵鼎闻言,神采刷地一下白了下来,此时他才想起当日岳飞临行之前对他所言“现在西北大捷,荆襄光复,又于淮西破敌,陛下定会考虑更进一步,到时只怕朝中会有人撺掇相爷劝陛下退守长江。到时相爷切不成听信一面之词,心中踌躇,到时只怕陛下不喜。”不由在心中苦笑,可惜话已出口,再无回转余地,因而次日赵鼎便自行上书请辞,而高宗天子也很痛快地免了他左相之职,除其观文殿大学士知绍兴府兼浙东安抚使。

而更令其吃惊的是张浚在逐走赵鼎以后,引入另一小我作为备员,任枢密使,而这小我,便是本身宿射中的仇敌——秦桧。岳飞一向规劝赵鼎,便是想看看可否以本身之力禁止秦桧当政,但现在看来,在疆场之上,本身能够把握主动,料敌先机,取下一场又一场的胜利,但朝堂之上的斗争,却要借手别人,颇不成靠。而张浚本就是专断专行之人,想来相劝亦无成果,也只能听任其为之。

岳飞等得便是高宗天子的这句话,赶紧跪地谢恩道:“谢陛下隆恩!”

岳飞这番话说出,其义有二,一是他胯下白龙驹随其交战多年,已然年老,自到得襄阳后白龙驹与另一匹备马皆死,使得本身好一番难受,终究将两匹马尽皆安葬。现在所乘之马,固然也是本身于军马当中细选,如白龙驹普通模样,但上场杀敌犹可,却远不如白龙驹那般晓得人道。并且本身晓得高宗天子御马监中藏稀有匹好马,看可否借此机遇求来一匹。二是借此机遇,向高宗天子表白心迹,但愿他能好生操纵本身如许的致远之材,建复兴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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