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救危亡英雄初建功 第一百八十三章 谪贬汪黄贼[第1页/共2页]

此时高宗天子担忧金军渡江来袭,便命大将杨惟忠守金陵,刘光世守京口,王渊守姑苏,分受二大臣节度。而韩世忠在海道未还,范琼自寿春渡淮,引兵之淮西境上。是以杭州护驾者惟苗傅一军罢了。

此时金军东路完颜宗辅命其弟兀术持续南侵,兀术闻得高宗天子渡江流亡杭州,便命刘豫知东平府,充京东、西、淮南等路安抚使,节度大名、开德府、濮、滨、博、棣、德、沧等州,而以其子承务郎刘麟知济南府。自旧河以南,皆为刘豫所得。而本身则厉兵秣马,筹办直取杭州。

此时王渊一心敛财,不守平江,将所获民脂民膏装大船十数艘,自维扬来杭,杭州百姓看到,暗里说道:“船所载,皆渊平陈通时杀夺富民家财也。”

奏章来到高宗天子案前,细心旁观后回想当日在扬州时因黄、汪二人不察,乃至兵临城下方知,又兼遭到惊吓,使得面对后宫如花美眷,竟然有力处置,诸事各种,令高宗天子更加悔恨二人。

苗傅听到王渊的动静,忿忿不平对刘正彦说道:“吾家屡有军功,勤奋王室,止得一统制。王渊有何功劳,可专大权?只因其私结康履,使圣上信其媚言,骤迁显职,况其只顾搜刮,中饱私囊,对朝廷有何忠义之心?若不诛之,必成大患”

固然黄、汪二贼明为谪贬,但所去之处皆是江南富庶之地。江宁府为江南东路首府,洪州是江南西路首府,皆是外放官员求而不得之地。反观李纲,只因上疏直言,便被贬至鄂州,保卫长江。高宗天子对忠奸之别离,可见一斑。

二人在高宗天子面前痛哭流涕,数陈己罪,言词诚心,以求高宗免其相位,谪贬出城。高宗天子被二人所惑,又想到当日在扬州城中二人对本身的奉迎之情,便不再穷究二人之责。下诏谕罢二人摆布相为观文殿大学士,黄潜善知江宁府,汪伯彦知洪州。

高宗天子一起仓促逃到杭州,为安抚军民,无法之下师法其父下诏罪己,求直言。诏曰:“朕以菲躬,遭时多故,发难恰当,知人不明。昨以宰臣非才,任用既久,专执已见,梗阻下情,事出仓促,匹马南渡,沉思厥咎,在予一人。既已悔过责躬,洗心改事,放斥宫嫔,贬损服御,免除宰辅,收召俊良。尚虑多方未知朕志,自今政事阙遗、风俗利病,或有关于国体,或无益于边防,并许中外士民直言陈奏,朕当躬览,采择实施,旌擢其人,庸示劝奖。”

刘正彦此时也喝酒正酣,因王渊在本身征讨丁进一事上封赏不敷,并且征檄其兵马而早生凶悍,因而咬牙切齿道:“公所言甚是,当与公同去此辈。吾虽由王渊保举,却也对其所为不齿。现在圣上偏听偏信,又有康履等内侍跋扈,只怕难复当年盛景。若能借此良机,除奸党而后改立皇子,使隆祐太后临朝听政,到时移檄于天下,更使我等废立驰名,亦是为国尽忠也。”

此举一出,顿时令将士大为不满。而康履因与王渊结党,气势更甚,毫不把诸将放在眼中。高宗天子在扬州时,便喜康履,因此其妄作威福,诸将多对其厌之。一起南逃过程中,摆布宦者不但无涓滴紧急之心,反于江中以射鸭为乐。来到杭州安宁下来后,更是尽情妄为,江下观潮,中官供帐,鲜明遮道,世人皆恶其行。

高宗天子在杭州安宁下来以后,因贬了黄、汪二贼,便以朱胜非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兼御营使,又因康履进言,非旦不以王渊渡江时的各种作为而惩罚,反将其升为同签枢密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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