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太爷懒得看她演戏,他只看向褚景武,道,“你是家里的老迈,是二房的宗子,按理说,你祖母留下的这些财物,你该分得一多数,不过……你现在住的那栋三进的宅子,是我分给你父亲的宅子,你们兄弟二人都有份。”

老嬷嬷就出去了,半晌后,身后就跟着一个小丫环端着一个托盘出去,上面放着两件金饰。

闵思博听到后,只感觉心惊胆颤,觉得他媳妇又在安郡王府惹了甚么祸事,才会躲回家,还将褚家的人挨个骂了一遍。

一个向来就没入过她眼的继侄女,她懒得去费心怪她。

幸亏闵思博还算懂点理,在褚竟琇回家的第二天,闵思博就来安郡王府,给褚老夫人叩首烧香。

在听到卓氏不乖褚竟琇,他的心才总算是落了地,又急仓促归去过端五节。

褚竟琇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那模样,仿佛是又在悲伤褚老夫人的离世。

一只簪子,一一敌手镯,都是褚老夫人生前最恋慕的金饰,也是她最喜好的金饰。

褚景文跑了,褚老太爷就叮咛了老嬷嬷一声,“把留给两个丫头的东西,拿出来。”

她挑来选去,最后,咬牙忍疼的选了镯子,把簪子留给了褚景蓝。

这件事过后,褚竟琇就宣称家里有事要忙,然后就直接回了闵家,那实际的态度,让褚家其他三个兄弟姐妹都气的咬牙切齿。

“景文固然还没结婚,不过,这年纪也该给他找一个了,就拿这些银子先去给他买个宅子,剩下的,拿出五千两银子,给他娶媳妇用,再多余的,就你们兄弟二人分一分。”

他来,最首要不是给褚老夫人烧香叩首,而是给卓氏报歉来着。

褚景蓝悄悄嗯了一声,看向卓氏,还小声的跟卓氏伸谢。

褚老太爷把褚竟琇狠狠骂了一顿,任褚竟琇如何辩白,不甘心,她没体例,总不能强蛮的去把褚老夫人的财物抢走吧。

昨日,褚竟琇回家后,冲家里的丫环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还把丫环的一缕头发都给揪了下来。

然后,她就坐在家里痛骂褚景文,又骂褚景武,最后,还骂了褚景蓝,骂了兄弟姐妹后,那口气还没下去,她就持续骂褚老爷子,连卓氏和楚玉都一起骂上了。

次日一大早,一夜没睡的闵思博,也顾不得本日是端五节,起来就去了安郡王府。

不管她有没有那心机,现在,褚老太爷和卓氏以为她是在觊觎安郡王府的财物,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抵赖下去,反而会被他们嫌弃,还不如就低头认错来的好。

褚竟琇拿拿簪子,又拿特长镯,两样东西都代价不菲,她哪一样都想要,但是,只能要一样……

“是,老太爷。”

褚大太太是个喜好说话的人,她笑着道,“这都是大伯母仁义,大伯母重情重义心肠仁慈的名声,那是都城里出了名的。”

他又看向一脸愤懑的褚竟琇,和一脸安静的褚景蓝,道,“你们两个都是嫁出去的人了,还一心惦记取娘家的这点东西,也不怕传出去被人指着鼻子笑话。”

看到卓氏时,闵思博还特地给卓氏报歉,“安郡王妃,内人多有冲犯,都是下臣教妻无方,还望安郡王妃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好了。”

褚竟琇眼看将到手的银子,就这么被褚老太爷三言两语,就给说没了,她不甘心的吃紧道,“祖父……祖母明显说过,她……”

见她认错了,褚老太爷就没抓着她不放。

褚老太爷将票据扑在了桌子上,给褚家四兄妹看,他道,“你们祖母留下的东西,我算了算,一共代价三万三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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