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欺负他岳父大人,就是在落他的面子。
就凭褚景琪的权势职位,他走门子,那里用的着拿银票开路,夏大老爷明白这个,却恰好夹了两千两银票来,这较着就是给褚景琪的贿赂。
夏梓晗就乐了,“那好吧,这是半子拿给他花的,我爹晓得必定欢畅。”
夏梓晗那叫一个脸黑,斜睨着他,刚要回绝,褚景琪就跟小狗狗一样,在她脸上热忱的舔来舔去,“媳妇,承诺好么,为夫每次都弄的不敷纵情,你不能总让为夫憋着啊,时候长了,为夫憋出病来,到时候,你可要做一个活寡婦了。”
然后恬着脸,讨赏,“媳妇,我给岳父出头,你是不是要给我嘉奖?”
哩哩啦啦说了一些夏家的事,到最后,才隐晦的提到他起复的事。
“好。”褚景琪热忱的含住了她的唇,展转咬吸。
夏梓晗就拉着他,两口儿在阁房说话,谈的就是夏世明本日过来讲的事情。
“让为夫狠狠弄一宿。”说的那叫一个狠厉,不晓得的,还觉得他说的对别人。
褚景琪不喜好江宁城夏家的人,连带着也看不扎眼夏家的大老爷,想也晓得,任是谁在晓得本身的岳父大人竟然被家属赶出,净身出户后,表情也会不好。
江宁城夏家的人,就没有一个让他喜好的,有求上门,就给你一万个笑容,把你当作祖宗一样敬着,可一旦有事,就翻脸无情,做缩头乌龟。
“嗯,就该如许。”褚景琪一把扯过媳妇入怀,高低其手,“我褚景琪的岳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上一次,是他太激进,又是在混堂里弄,姿式也不对,才会让她那儿裂开了,今儿个他要在床上弄,摆好姿式,就阿玉这身子骨,弄一宿也坏不了。
夏梓晗语气平平,没有一点儿要诘责他的意义,只是淡淡的,像是在扣问一件极平常的事情。
现在晓得焦急,早干吗去了?
大抵意义,就是让她去跟褚景琪说说,让褚景琪为他逛逛门子,让他早点起复,最好是去个好点的处所,就没有明言说来都城,但字上是阿谁意义。
褚景琪撅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一顿后,就抱起媳妇,往大床走去。
这也难怪,自从上一次被他狠狠弄了一宿,夏梓晗疼了两天赋止,气的她七天没让他碰,可把他给憋坏了。
把银票递给他,脸上笑的非常和顺,眉眼弯弯。
“那是天然,你爹就是我爹,儿子贡献爹,天经地义。”褚景琪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蜜语甘言就跟不要钱似得往外狂甩,把夏梓晗哄的眼睛都笑眯了。
自那今后,他就不敢弄的太狠,老是有火非常,只敢泄六分,剩下四分只能憋着。
好吧,看在他这么为夏世明出头的份上,承诺他就是了,不过……“不准弄伤我,不然,就七天不让弄。”
信上说了大堂嫂生了一个儿子,大伯母欢畅的每日都要去抱抱大孙子,然后又提起了大堂哥,说大堂哥这阵子在家里特别勤奋,筹办起复的事。
褚景琪这段时候可憋坏了,总想着找个机遇,再把媳妇狠狠弄一宿。
通体利落,淋漓致尽,那才叫欢愉。
回到安郡王府时,褚景琪已经从宫里返来了。
他眼睛里垂垂在酝酿着火焰,身上气味也热了八分,夏梓晗却仿佛没感遭到似得,还一本端庄的问,“你要甚么嘉奖。”
夏家大老爷比他们料想中的还要焦急,三天后,夏梓晗就接到了夏家大老爷的信。
晓得褚景琪果然在背后里给夏家大老爷下绊子,为她爹出气,夏梓晗就感觉好笑,内心暖暖的,“既然要给我爹出气,那就让他等的焦急了,找上门来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