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他的叮咛庄子上的管事,多种一些草莓才是。

还是吃皇上的醋?

话虽是这么说,但褚景琪一想到天煞嗜杀的性子,就拧了拧眉,出去了一会儿。

只可惜,廖静堂不如他愿。

皇上说,廖家大老爷得知他要把廖静堂调去江宁城后,惊奇的嘴里都能塞出来一颗鸡蛋,然后,还想压服皇上,把廖静堂往京里调。

夏梓晗嘴里的草莓全都喷了出来。

不过,她得提早去跟乳母说一声,不然,乳母不怪她不管曾宁,就要怪她没提早去楚家打个号召。

中午,褚景琪没返来用饭,直到夜幕来临,他才返来。

田家和褚家是远房亲戚,这些年来都有来往,两家人的干系也不错,那田家二少爷,她也见过,是个好的,人慎重,温雅,长的也一表人才,说实话,曾宁配不上他。

曾宁能嫁给田家二少爷,是她宿世修来的福分,可她却不吝福,硬要闹出甚么事情来才好。

“明日让生地去庄子上看看,有甚么熟了的果子,都摘些来。”褚景琪冒着酸泡泡道。

噗……

“嗯,我会跟阿姨说,她会飞鸽传信回天下第一楼……三月份,差未几会把人送过来。”

褚景琪道,“皇上在暗里就叮咛了吏部,让吏部尚书尽快拟好调职公文,送到绵阳城去。”

至于乳母那,她信赖,乳母不是那不讲理不知数的人,乳母会了解她的做法。

到时候,田家休了曾宁,他们褚家要如何跟楚老夫人交代,毕竟,那是楚老夫人的侄孙女。

“张智呢,阿姨甚么时候把人送过来?”夏梓晗问。

“天煞晓得轻重,阿玉就不消操心了。”

做儿媳妇的,不侍营私婆,不平侍夫君,不敦睦相处,还到处找是非,这类人,放在哪一户人家,人家也休了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让田家的人,因为褚家和楚家一味的对曾宁谦让。

廖家大老爷才四十多岁,就坐到了吏部尚书这个位置,还入阁做了阁老,只怕过不了十年八年,就能坐上内阁首辅这个位置,到时候,廖家才真正在都城里算的上第一书香世家。

皇上会送生果给她吃,还不是惦记取她开年后,多给他买些粮食。

“中午被皇上留在宫里,商讨张文祖的事情。”褚景琪表情很好的奉告夏梓晗,“张文祖的罪证汇集了厚厚一大挪,就他犯下的那些个罪,被判个诛灭九族都不为过。”

有需求么?

在皇上的压迫下,廖家大老爷还是拟了公文。

如许的儿媳妇,就得拿削发族的端方来,该罚就罚,该清算就清算。

张智被天煞关在天下第一楼的地牢里,听右护法说,人已经被天煞折磨的半死不活,再留下去,只怕张智那条命要就义在天煞的手里不成。

“现在没有休她,必然是看在褚家和楚家的面子上,一旦我们放话出去,曾家九姑奶奶任由田家措置,那田家……怕是真就会把她休了。”

吃一篮筐草莓的醋?

“恰好,都城里有几个合适廖静堂的位置空了下来,不过,皇上没同意。”

“对了,廖静堂的事,皇高低旨了没有?”夏梓晗扔了一颗草莓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嚼着,一边问。

那另有一个多月呢。

等廖夫人走后,卓氏就去找了任嬷嬷,对她一番叮嘱。

妒忌归妒忌,褚景琪还是让丫环装了一大盘草莓放矮几上,剩下的一半,夏梓晗就叮咛婆子送去给了卓氏吃,褚景琪的神采这才都雅了一些。

“你去跟田老夫人传话就是,田家如何措置曾宁,我们褚家没话说。”卓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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