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臣并无此意,臣,臣……”端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盗汗,想要辩白,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严峻得浑身冒着盗汗,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抹慌乱。
“丞相呢?”
“启禀皇上,这景王与端王世子之事,该当如何?”忽得,有一名淡蓝色官袍的男人走了出来。
方才皇上对于康祺的措置对于他而言,已经是莫大的恩赐,端王并无太多的不满,乃至感到一丝的窃喜,不过就是闭门思过,起码没有伤害到性命。
踏出御书房的前一刻,身后又传来了皇上的话,“朕但愿你记着你本日所言。”
“但是,”皇上停顿了半晌,看着世人那面上窜改的神采,不冷不淡地开口,“景王与端王世子毕竟是害了朝廷的名声,如此,不成谓无罪,遂,朕决定勒令两人府中闭门思过半年,没有朕的号令,不准出府。”
仿佛瘫软在了地上普通,端王板滞的眼神无神地看着地板,喃喃道:“谢主隆恩……”
世人面面相觑,被皇上方才清算端王的凌厉行动吓得也不敢多言,现在也不知皇上问这话的意义究竟是甚么,也不敢随便答允,只好沉默地垂着脑袋,默不出声地服从着皇上的号令。
“既然诸位无事,朕倒是有件事与诸位说说。”皇上的声音淡淡的,话中带着几分筹议的语气。
“是啊……现在如何会?”
朝堂沉默了半晌,就在大师觉得皇上会就此算了的时候,一声痛斥的声声响起,“混闹!”
“端王。”忽得,皇大将目光看向那站在最左边,一身红色官袍的男人,喊道。
张了张口想要回嘴的康祺却还是无可何如,只好回身朝着门口拜别。
皇上的话音刚落,引发了一阵的鼓噪,仿佛不能接管这个突如其来的皇太孙。
百官朝拜,三呼万岁而后,站在皇上身侧的曹延才不急不慢地捏着嗓子开口,“平身。”
问出这话,全部朝堂上已然是鸦雀无声,触及储君之事,事关首要,若不是今早皇上惩戒了景王,大略上会有很多人开口支撑景王,只是现在摸不透皇上的心机,也不敢公开做这出头鸟,去惹得一身骚不说,乃至有能够掉脑袋。
“老臣不知。”
“回陛下,臣旨在带景王入京,朝堂流言纷繁,景王却迟迟不归,臣恐长此以往,对朝廷名誉侵害极大,故而出此下策,请皇上恕罪。”端王的一句话讲得是情真意切,仿佛统统都是为皇上考虑普通。
“……”
安然到府邸的康祺直到本日,听到了朝堂上传来的动静以后,才晓得昨日皇上那问话的真正含义。
“先太子不是早逝了吗?当年阿谁小孩子不是也短命了?”
“臣在。”端王抿了抿唇,拱手道。
“太傅,你觉得呢?”忽得,皇上点名问道。
皇上抬了抬眼皮子,如有若无地看了眼男人,道:“此事证据不敷,没法科罪。”
朝堂上。
“皇上息怒!”端王一刹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顺着曹延的声音,百官的眼神纷繁看向殿外,逆着光芒,踏步而来一抹苗条的身影。
皇室最不该有的便是情字,一个皇侄算甚么,在这位皇上眼里,亲弟弟都只是浮云,更何况这么一个隔代的存在。
“禁卫军职责乃保卫皇城安危,你擅自变更禁卫军离京,可曾把朕放在眼里!你置京都安危,置朕的安危于何地!”一大个罪名扣了下来,吓得端王后背发凉,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
“谢吾皇万岁。”
“先太子之子?”
“老臣,老臣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