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万岁有了不测,二皇子必然担当大统,他们这些臣子们也算拥立储君有功,便可抹去庇护万岁不力的罪恶……

就在世人沉默不语时,静敏妃又开口道:“此地乃是琅王的地盘,凡是说他半个不好,都是得了地头强蛇,倒不若只言天子的急病犯了,连夜过了江去,江水那边有二皇子在,及时变更了兵马,就算琅王有甚么异动,也可包管天子不受奸人毒害……”

几位近臣也算是经历过几次朝中动乱,老谋深算的主儿了。但是现在却全然没了主张,直觉第二每天亮,琅王来包抄了沂园,将他们十足灭了口也说不定。

刘剡见琅王站立船头,倒是和颜悦色道:“诸位在船上说话也不便利,水上颠簸。父皇的身子抵受不住,还是到江岸上说话吧。”

静敏妃叮嘱华嫔奉侍圣上, 平复下情感, 派寺人请各位大臣到大厅议事。

至于这废料大皇子,现在身边没有皇后与他的外祖父出运营策,也是无足轻重。

那人又对着大臣们说道:“诸位大人,小人楚得胜,也是江东楚家之人。我偶然中得知这楚邪早就处心积虑谋算大沅,此次更是暗害圣上铁证如山!”

只可惜,那琅王倒是并未如她一早猜想的,因为那封信儿猜忌皇室。如果由琅王亲身弑杀了皇上,上演一出杀君弑父的好戏,那该是多么的畅快民气……

胡大人又问道:“圣上本日除了琅王府, 可还去了其他处所?”

胡大人没想到楚邪竟然如此无耻,各式狡赖,直气得身子颤抖。

她倒是没有跟文泰安焦炙,只是点头道:“如此这般谨慎,我自发信了,还请文总管细心照拂着万岁。”

因而静敏妃的发起,获得群臣分歧拥戴,世人恨不得立即飞过江东,逃离这等子险境。

静敏妃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是这般快,想来是他在沂园里安插了眼线,给他通风报信吧。

静敏妃坐了下来, 面色沉重, 说道:“圣上确切中了毒。吾一女流之辈,又非宫中之主,实不知该当如何, 诸位大臣可有何建议?”

但是就在这时,二皇子开口道:“琅王说对父皇毫无杀念,但是本王知悉的隐情却并不是如此啊!”

那静敏妃别看平时未几言多语,真到了关头处,倒是个雷厉流行的主儿,只半晌的工夫,便安排好她与几位重臣护送昏倒万岁先上船,至于其他嫔妃们,除了华嫔外,多数留在了江东,免得一时走得人太多,叫楚邪那贼子发觉。

楚邪这厮竟然这般胆小,明目张胆地给万岁下毒,看天子这般情状,绝非俄然突发,应当是一早在琅王府便显出了迹象,这般的往回送是觉得蒙混到天亮,就能脱了干系。然后便可有借口说是天子身边的近臣暗害,再打着清君侧的借口,实施造反之举?

那太医说道:“看圣上的症状, 眼下发紫, 身材生硬,似是中了奇毒,血脉起伏, 甚是凶恶, 只是所中之毒为何, 还不能察验,独卫和我们这边为圣上熬药试着排毒。”

因而一干人等上了船岸,来到了四周的衙斋当中。

胡大人抢先站出来,厉声说道:“楚邪,圣上待你如此优厚,当初听闻你在江上因为龙吸水下楼不明甚而病倒,这是多么的厚爱?而你狼子野心,竟然下毒暗害圣上,这等子妄为胆小,的确令人发指,实是罪大恶极。”

众位大臣听到有楚家之人出来发言,都转头看将过来。

而入了衙斋后,静敏妃起首变脸发难

舱门一开,胡大人因为焦急倒是未叨教便排闼疾步走了出去,语音发颤道:“娘……娘娘……,大事不好,琅王那逆臣早就派了水军将江面封闭。趁着夜色,水军偷偷将我们包抄住,然后才掌起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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