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的一番话说完,薛祖娥就放下了筷子,一巴掌狠狠地扇向绿衣,眸中厉光闪过。

“好了,本宫那边另有些消肿的药膏,你拿去抹了罢!”薛祖娥摆摆手,并不想因为绿衣那番话影响本身一整天的好表情。

绿衣不敢推开配房的门,只是站在内里,听到内里的动静,手心严峻地冒出了盗汗。

一看到皇后这幅模样,绿衣就晓得皇后必然和那乐工非常恩爱,内心悄悄发凉,乃至不敢朝配房里多看一眼,就扶着皇后仓促分开寺庙,坐着马车重新回到皇宫。

绿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有几次都想冲出来禁止皇后和男人私会,却因为害怕皇后而撤销这个动机。

她早就晓得皇后比来不对劲,和阿谁叫风离墨的乐工走得太近,却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猖獗,胆敢偷偷出宫,为的就是和这个乐工在宫外私会**!

薛祖娥并没有立即答复她,而是挑眉问道:“你都听到了?”

绿衣不竭地在配房外踱步,也不知本身在内里等待了多久,眼看天气将近暗沉下来,担忧回宫太晚被发觉,又不敢敲击窗棂打搅到皇后,正在踌躇不安时,屋门蓦地翻开,皇后从内里走了出来,满面东风,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晕。

倘若这件事被旁人晓得,那皇后可就是极刑了!

“奴婢……”绿衣也不知该如何答复,噗通一声跪在了薛祖娥面前,低声劝道:“皇后,请恕奴婢多嘴,您还是别和阿谁乐工持续来往,如果皇上或者后宫里的其别人晓得,必然会借这个机遇扳倒皇后您的,特别是萧玉娆,她一向盯着您的后位,您这么做,岂不是将后位拱手相让?”

绿衣点点头,低声答道:“奴婢明白!”

绿衣打了个寒噤,赶紧点头称是。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皇后您着想!”绿衣不敢捂着本身火辣辣的脸颊,连连叩首请罪,眼眸浮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内心尤其委曲。

她本来是为了皇后好,却没想到皇后竟然如许怒斥她!

但是有一就有二,皇上本来就不宠嬖皇后,皇后如果长此下去,后位必然不稳,而私会男人的事情一旦败露,她身为皇后的贴身侍女也是死路一条!

直到用晚膳,见向来没甚么胃口的皇后食欲不错,绿衣才游移地开口道:“皇后,您本日出宫,就是为了和阿谁乐工相会?”

或许是看到绿衣连连跟本身请罪,薛祖娥的肝火才消了下去,又弯下腰扶起绿衣,淡笑着说道:“你是本宫最信赖的人,本宫如何会惩罚你!本宫只是不想听到你再说出本宫要将后位让给萧玉娆的事,皇后的位置是本宫的,萧玉娆永久也夺不走,明白吗?”

“猖獗,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竟敢如许对本宫说话?”

薛祖娥这才暴露对劲的笑容,抚了抚她红肿的脸颊,又暖和地说道:“至于本日你听到的事,你看到的事,毫不能向旁人提起,不然,你该晓得本宫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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