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耀淡淡说道,毫不在乎地将那封信放在石桌上,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除了安成王萧顺和义阳王萧冀,其他贵爵已经都来信了……”

“铎儿,你说的不错,如果被削藩,影响最大的当是手握重兵的洛阳王萧景耀!铎儿,你这就去联络萧景耀,有他在,事情不会难办!”

“萧冀为人狡猾,只怕还在暗中察看,审时度势……”萧景耀唇角微勾起一抹嘲笑,从未将萧冀归入本身的阵营中。

“那我们便静待着这一场好戏上演罢!”魏子衿也不觉唇角微勾,将整小我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道:“眼看着将近入冬了,萧恒倒是一年都等不及了……”

“是,父王,儿子这就去派人送信给洛阳王!”萧铎应了一声,半晌也不敢迟误,就派人去给萧景耀送信了。

萧景耀点点头,抚着她的脸庞,如有所思地问道:“子衿,你筹办好了么?”

“安成王萧顺最为脆弱,即便萧恒真的削藩,他也不敢有甚么定见,以是他没有来信不敷为奇……倒是义阳王萧冀,让我有些不测了!”魏子衿说到这里,眉头微微一蹙:“我觉得,他应当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时价暮秋,菊花已经快干枯,魏子衿趁着秋高气爽之际,便想出府去赏菊,但是萧景耀担忧魏子衿行动不便,干脆叮咛下人网罗了各种菊花,放在王府的后院里,让魏子衿能够赏个够!

魏子衿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暴露任何惊奇之色,笑着打趣道:“这已经是第几封信了?”

萧景耀将她搂紧些,又细心地替她拉好披风,柔声笑道:“他也有好一段日子头疼了,这个夏季,必定不会安稳!”

“以萧恒的性子,他如果下定决计,要减弱贵爵士族的权势,毫不会比及来年春季!”魏子衿说到这里,眸中精光闪动,又从萧景耀怀里坐直身子,沉声说道:“景耀,或许很快,我们就要和他兵戎相见了!”

萧景耀欣然点头,将魏子衿的手心悄悄握住,悠然得意地笑道:“接下来,就有一场好戏看了……兰陵萧氏当年本就是望族,萧恒想要用言语安抚兰陵萧氏一族的皇亲贵胄,可没那么轻易!”

等萧景耀看完这封信,魏子衿才收回赏菊的目光,笑问道:“长沙王的这封信里,说了些甚么?”

“罢了,少他们两个也没甚么!”魏子衿下巴微扬,拍了拍萧景耀的手臂,脸上挂着一抹笃定的笑意:“起码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虽说萧恒尚未在朝中宣布削藩一事,但是各大贵爵已经开端对萧恒不满,也提早做好了筹办!”

而收到长沙王萧凌越来信时的萧景耀,正在洛阳王府里陪着魏子衿坐在花圃里赏秋菊。

萧凌越听到儿子这番话,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抚着髯毛点点头对劲地笑了起来。

“和其他王爷一样,都希冀着我能出头带他们跟萧恒进谏!”萧景耀点头淡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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