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还真是好命,”安元信这时嗤笑道:“连续能得我们安家两位蜜斯?”

“你们如果想逼死我,就让我去当这个续弦好了!”安锦曲大呼道:“我死就是了,死了就是一了百了,也不劳你们操心了!”

安元志这时笑了起来,道:“别说你不嫁他了,现在我姐夫是正三品的卫国将军,愿不肯意要你,还两说呢。不对,我姐夫必然看不上你的。”

“我做错了甚么,你们要这么对我?”安锦曲冲着老太君叫道:“姐姐当了太子妃,我凭甚么要去给一个武夫当续弦?我就这么差吗?差到只能捡安斑斓用剩下的男人?!”

“三妹!”闻讯赶来的安家公子们,刚进屋就看到这一幕,安元文喊着安锦曲三妹,伸手就想拉住安锦曲,成果手碰到了安锦曲的衣袖,却没能拉住安锦曲。

“你!”老太君气得抬手又要打。

安锦曲挨了老太君的打也没惊骇,冲着老太君道:“你们要逼死我,命都没了,我还要甚么脸面?干脆杀了我好了!”

“你这猖獗的丫头!”老太君气得浑身颤栗,要不是人还坐着,真能举起手中的拐杖把安锦曲打上一顿。

安锦曲站在堂屋的门前,俄然就心火往上一撞,这些日子养出来的好脾气一下子丢了个一干二净,冲着屋中的两个长辈叫道:“我不会嫁给阿谁武夫的!别说他现在是正三品的武官,今后他就是成了一军之帅,我也不会奇怪他!”

“你不是要去死的吗?”老太君怒对安锦曲道:“这会儿又要削发了?你觉得你能把我这个老太婆给吓住?!”

“那就让这个将来的大将军心向着别家去?”老太君问道:“我现在到那里再找一个安斑斓给他?”

安元文便催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你还站着干甚么?”

老太君本身拄着拐杖坐回到坐位上去了,看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儿孙们一眼。

安太师只能不断地给老母亲叩首,他这满心的苦闷还不晓得要跟谁说呢,求到最后安太师几近也要流下泪来,对老太君道:“母亲,锦曲的婚事你就让儿子来作主吧,她如许就算真嫁入了上官家,又能成何事呢?”

安元志说完这话,也不跟身后的祖母和父亲辞职,便本身有些瘸腿地走出了堂屋。想将安锦曲嫁给他姐夫?做梦去吧!安元志在内心骂着,不过安元志也第一次当真地考虑,他的姐夫如果有一日要续弦,他该如何办?

这下子安太师和安氏的公子们谁还能再站着?一起跪在老太君的跟前认罪说好话,只求老太君不要悲伤。

安锦曲看一撞不成,换个方向又要撞,大有明天就要撞死在这里的架式。

孙子们都走出去后,老太君才对安太师道:“这下子你对劲了?连元文也站在你这边,分歧意这门婚事!”

175剩下的男人

安元文起家,对安太师道:“儿子感觉三妹跟上官勇分歧适,父亲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把她的嘴堵上,押她回房,”安太师很干脆地跟安元文道。

“我不嫁,”安锦曲大哭大喊道:“大不了我削发去做尼姑去!”

“我不,不嫁他,”安锦曲冒死地点头,当初她是如何笑话安斑斓的,安锦曲都还记得,没想到现在轮到她本身要去做上官妇了,这是她当时嘲笑安斑斓的报应吗?

“母亲!”安太师抢上几步过来,拉住老太君的手,劝道:“您不要气坏了身子,锦曲不懂事,我们渐渐教她就是。”

“上官卫朝今非昔比了,”安太师点头道:“正三品的卫国将军,周宜的爱将,上官卫朝现在是前有通途大道,他为何必然要看上锦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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