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蕴也不焦急,苗条都雅的大手正一刻不得闲地从女人纤细的腰部摩挲潜行,几息便到了她饱满的胸部。

但是嬷嬷们都说,男人最是无情,只要能让他们舒畅,甚么样的包管都能得来。

甚么勾引得二爷不舍得下床的话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羽音吃紧辩白道:“没有,奴家只是倾慕二爷。”

在这短短的半个时候中,羽音的心已经忍不住为这个男人沉湎,现在听到如许近似誓词的话,她完整沦亡。

而堕入情欲中的羽音却并未重视到他的神情,低声要求道:“爷,让羽音做您的女人吧。”

穆蕴捏住她的下巴,音声邪魅:“爷最感兴趣的处所可不是那边。”

穆蕴面色无波地嗯了一声,声音足以门外之人听到。

在穆蕴看来,女人就那么回事儿,连他身边一条狗的职位都不如,但是一向服侍他的这个大丫环很较着没有明白这个事理,这一点来讲,清歌倒不如红袂聪明。

穆蕴垂眸看看汤碗,香浓的味道已经奉告他这内里有多少壮阳活血的质料了。

就在这时,门口也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二爷,羽音能出去吗?”

“为甚么?”清歌不成置信,逾矩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摆。

羽音把手中端着的汤往中间移了移,看向穆蕴,轻柔唤声:“二爷。”

敛袖福礼,清歌退出门外,但是心中的不甘愤恨全都向着羽音去了。

穆蕴对劲一笑,悄悄安抚:“这才乖。”

穆蕴在她耳边笑道:“小骚蹄子,才第一晚罢了,就这么迫不及待?鹿鞭淫羊藿?壮阳之物放的很多啊,是感觉你爷我只要靠药物才气石更起来,嗯?”

羽音耳根烧红,即便夫人的人给她讲过再多,她也是一个处在春情萌动年纪的少女。

穆蕴的嘴角掀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降落的声音却柔到滴水:“我若要骗你,你早就在爷的身下承欢了。傻女人,你人都到了爷的府里,今后如何样还不是凭爷措置。那女人不是说了,让我结婚后抬你为妾。便是一个贵妾,爷也给得,又有甚么需求骗你?我是为你好啊。”

“你下去吧”,他说道。

被悄悄的力道挑逗,羽音却又感觉不敷起来,遮眼低声道:“爷,羽儿痒。”

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多么夸姣的远景。

羽音不由嘤咛一声,低低道:“二爷,别。”

瞥见她这副清纯又妖媚的打扮,清歌有种抓花她脸的打动。

只如果个女人,谁不想嫁得风风景光?

穆蕴皱眉,清歌当即把手收回,却还是看着他,刚强地要阿谁答案。

穆蕴挑眉,伸手挑开女子的衣衿,道:“那这是甚么?”

羽音的心防在不觉中陷落,是啊,从跟着二爷到了这个穆府,今后她的荣辱就全系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为甚么让他不成器?

羽音不敢信赖二爷的话,心中却早已节制不住地信赖他。

穆蕴察看着她的神采,好整以暇道:“别?你跟着爷,不就是为了这个?另有,以跋文住,在这里只要爷。”

羽音忙抓住他健壮有力的手臂,与她有别的硬如石头一样的肌肉让她的脸如火烧普通,半晌后才低低吐出两个销魂的字来。

穆蕴把手从她的衣衿下抽离,淡声道:“你既不想说,归去歇息吧。”

沉着隐去,穆蕴垂怜地抚了抚她潮红的脸庞,和顺道:“如许太草率了,我可不想委曲你。羽儿,你耐烦等着,待爷官位更进一步,便向皇上请旨,娶你做正妻。”

“二爷,这是奴家给您做的汤”,羽音走前几步,把彩绘托盘中的汤碗放到书桌上,端出描金碗送到男人面前,更加娇媚道:“您尝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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