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丹沉吟了半晌,双手微微用力,怀里的两个美人儿非常见机地找了个来由退了出去,趁便带走了账内的其别人,不一会大账内就只剩下两个部落的大汗对坐。

即便大清现在携平三番之余威而来,称得上是兵强马壮,但是没有充足的来由,大清是没法对噶尔丹开战地,不然全部蒙古恐怕都要和朝廷离心了。

噶尔丹面色一时有些丢脸,固始汗的言外之意他天然听出来了,既然上了这条船,想要满身而退那里是那般轻易的事情。

噶尔丹恰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在木兰秋狝上做出那番咄咄逼人的姿势,与其说他生性放肆,不如说他在借此摸索大清的底线,想要看看大清天子对准格尔这些年的极速扩大是个甚么态度?趁便还能摸清楚蒙古各部对准噶尔的观点,这般看似风险,实则狡猾的做法可不是普通人能想出来的。

达到木兰这些日子他可不是白给的,就算对大清的环境没摸透,好歹也体味个五六分,这清廷的八旗可不像估计的那样已经从根子里开端坏了,反而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奇特感受,就仿佛蠢蠢欲动普通,叫民气里发寒。

这些年准噶尔人跟着噶尔丹东征西讨,获得的那但是是实打实的好处,数不清的财产进了自家口袋,圈栏里牛羊马匹越来越多,每天搂着抢来的仙颜女奴风骚欢愉,谁还记得前任大汗是不是冤死的?谁有本事带领族人过上好日子,他们就拥戴谁当大汗。

凡是熟知和硕特部的人都晓得,固始汗年仅十三岁就上疆场与沙俄交战,战勋卓著,可谓兵马平生,在西藏一带有“大国师”“佛教护法王”之称,是个极其难缠的人物,是以就算羽翼渐丰的噶尔丹也不敢在他面前猖獗,乃至为了获得他的支撑,噶尔丹连续娶了他的两个女儿为可敦,固然不是大福晋,却给了她们办理部落外务的权力,偶然候连大福晋都要避其锋芒。

固始汗抚着胡子连道三声好,举杯与噶尔丹相碰一饮而尽,底下两部人马纷繁喝采,氛围顿时热烈起来,准格尔和和硕特都是陈腐的蒙古大族,相互之间也多有联婚,能被各高傲汗带着出来的都是亲信重臣,天然晓得这类场合下该说甚么话,常日里眼高于顶的贵族们一个个称兄道弟起来,帐篷内一时候和乐融融,看起来当真亲若一家。

噶尔丹将固始汗等人迎入主帐,两边分宾主入坐,噶尔丹身边坐着两位绝色女子,一人英姿飒爽,一人美艳傲然,从她们与噶尔丹同桌而坐就能看出职位的分歧,普通的可敦(妃子)只能立于大汗身后奉侍,底子没有坐下的资格,只要大福晋才有资格与大汗并肩而坐。

康熙十六年,噶尔丹在固始汗的支撑下,向西征服了哈萨克、灭叶尔羌汗国,称雄西域,博得了“博硕克图汗”的称呼,跟着权势的越加扩大,噶尔丹已经垂垂羽翼饱满,野心也跟着暴增,乃至于敢劈面挑衅康熙的权威,恰好噶尔丹的领地现在与大清并不交界,中间还隔着喀尔喀、科尔沁、厄鲁特、土尔霍特以及和硕特等诸多部落,康熙一时也没法何如的了他。

固始汗是个成精的老狐狸,察言观色的才气天然是一等一的,对噶尔丹的心机不说全中,起码能寻摸个七八层,身子微微向前,抬高声音道:“有道是繁华险中求,你有本日的成绩莫非是循规蹈矩得来的?”

噶尔丹豪放大笑着向着固始汗举杯:“阿布,您的到来是准格尔部落的荣光,噶尔丹敬您一杯!”语气涓滴没有当日面对康熙时的傲慢与无礼,反而执礼甚恭,以阿布相称更是给足了固始汗面子,更让身侧的两女眼中异彩涟涟,笑容刹时光辉了起来,这但是将她们视同大福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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