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如此,罗铮还是是气得咬牙切齿,抬起一脚,踩进了周麻子的命根子,沈柠和俞习娟给吓得一阵肝颤。

“他要糟蹋我娘,我不能要他的狗命?”戚尧脸上的猖獗让罗铮也眯紧了眼。

“好啊!”罗铮细心察看着四周,门窗都关得很紧,罗铮悄悄从屋檐下的柴垛上抽了一根柴棍,然后一脚狠狠踹开了门板。

俞习娟脸上是被打肿的伤,衣衫不整地过来抱住戚尧,泣不成声,“儿啊,你就听罗叔叔的话,你还小,手上不能沾血,娘没事,幸亏你罗叔叔来得及时,娘没事,娘没事……”

“就是那五年你没返来的时候。”

罗铮寒着脸,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提起来,又一拳将他掼倒在地,打得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反而是鼻青脸肿,鼻梁断裂,鲜血直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连连告饶:

沈柠死力安抚他,“没,老五瞥见了,拿着斧子追到他家去打,他估计也是吓得够呛,就再也没敢来招惹我。”

一个长着麻子脸的男人贴着土墙站,俄然举着陶罐狠狠朝罗铮砸去,罗铮微闪,陶罐碎在地上,对方见躲不过,就强攻,罗铮一个拳头砸了畴昔,麻子脸男人脸上狠狠挨了一拳,口吐鲜血,结健结实摔在了墙角。

“你放开!”戚尧吼怒,那猩红的眸子充满了嗜血的癫狂。

麻子脸男人不竭给罗铮叩首,头磕在地上砰砰响。

只见俞习娟也被负手捆住了手腕,嘴里也塞了布团子,现在俞习娟“唔唔”的发作声音,表示罗铮伤害。

沈柠非常骇异,“戚尧――”

有一就有二!

“他有没有对你……”罗铮俄然想去找把菜刀来,剁了这个狗男人。

罗铮顿时神采大变,“啥时候?”

此人更狠!

戚尧不顾身上的伤,抡起凳子就朝麻子脸的男人狠狠砸了下去,看得沈柠心惊肉跳。

沈柠用心在屋外大声道:“羊奶得趁着新奇喝比较好,要不我们再等等吧!”

杀人是会上瘾的!

罗铮给晕死畴昔的男人探了探鼻息,“没死。”

罗铮将他手里的凳子掠取走,“小子,你还年青,手上不能背性命。”

民气一旦没了桎梏,甚么事都干得出来!

“罗队,罗队,我晓得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我啥事也没干成,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了,放过我一马,求求你了……”

戚尧躺倒在地上,脑袋被突破,身上被麻绳死死捆着,嘴巴也被堵住,中间就碎了一个碗,应当是戚尧用力踹桌子,导致碗碎在地上,目标就是为了求救。

砸了一下,跟着惨叫声,麻子脸的男人就晕死了,但是戚尧明显感觉不敷,红了眼睛,非要砸死这个男人,被罗铮禁止了。

沈柠给戚尧松了绑,又赶紧去给俞习娟松绑,俞习娟抱着沈柠就是好一顿哭。

他一向冲着紧闭的破房门方向“唔唔”,罗铮仅是扫了一眼,手里攥着柴棍,敏捷踹开了,全部门板塌了。

沈柠上来细心瞧了瞧,顿时变了脸,“这是住在村外头的周麻子啊!他……他之前也骚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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