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只好拿出随身照顾的药丸,喂进贺兰珺嘴里,“白蜜斯,这药但是……”

他却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以及敏捷变黑的伤口,只看向白浅浅,眼里尽是体贴,“有没有受伤?”

上官菡口中的你,指的恰是宫奇。

那枚飞镖,宫奇是瞥见了的,也做好了脱手救浅浅的筹办。不过,贺兰珺刚好站在飞镖飞来的方向,是以,脱手更快一些。他没想到,贺兰珺竟然义无反顾地脱手,行动之快,眼神之体贴,完整不像是有所图谋的人能够装出来的。他对浅浅有豪情!

“拿出来!”宫奇反复道。

“浅浅,不消担忧,这药丸出自医药大师,能解百毒,贺兰大人不会出事的。”宫奇将贺兰珺从白浅浅手里接过来,平躺在地上,“找根健壮的绳索来。”

“只要你承诺我的前提,我当即饶你一命,不然,来岁的本日就是你的忌辰。”

沐白也认识到,本身方才差点说错话,仓猝闭嘴。他这是如何了,对白蜜斯竟然没有半点防备,难怪公子会活力。

“嘭——”一声巨响,青色大轿被震成碎片,掉落在地。面带青铜面具,身着紫色长袍的龙霸从轿中飞出,直直地朝上官菡袭来。明晃晃的剑气闪过,招招逼人,上官菡身形明灭,工致地避开。龙霸的剑快,上官菡比他更快,两人交兵上百个回合,还是未能伤到上官菡分毫。

“休想!我上官家世代英名,岂能和你这等凶险狡猾之报酬伍。”上官菡一口回绝。

沐白愣了愣,“公子——”

上官菡丢下一句,“他留给你。”径直出了堆栈。

“很好!”龙霸嘲笑一声,“既然你寻死,本日我便成全你。”

“我们上官家有蜀中就够了。”上官菡暗道不妙,看来,龙霸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就是四皇子的人。当今大康王朝,最有能够担当王位的除了太子殿下,就是四皇子,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所出嫡宗子,一个是宠妃之子。两人暗下较量已有多年,没想到,竟然会把主张打到上官家。

“上官菡,你觉得一只小小的玉笛,就能挡住我?真是好笑。”空旷的田野,传来对方不屑的嘲笑声,仿佛他面对的不是气力莫测的上官菡,而是手无寸铁的浅显人。

现在,堆栈被蓝色光球覆盖。飞镖碰到光球,当即反弹归去。

“龙霸,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我但愿你能禀报你的仆人,上官家不过拥蜀中弹丸之地,气力亏弱,于大事没有任何助力。”

很快,空旷的田野上,呈现了一条条五颜六色的毒蛇,所过之处,草木尽枯。空中,俄然呈现大群大群黑压压的乌鸦,收回沙哑的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这些乌鸦每叫一声,就会从嘴里吐出一滴玄色的毒汁,一点一点,滴在树上、房顶上、地上。

“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先死。”士可杀不成辱,上官家毫不向朝廷权贵让步。这是上官家百年来信守的祖训,不涉朝堂,不涉党争,如有违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浅浅不解,为何要将人绑起来。宫奇解释道,“方才他服下的药丸,虽说能解百毒,可本身也是极毒之物,这类疗伤体例叫以毒攻毒,待会贺兰大人会很难受,不把他绑起来,怕是会伤及别人。”

这时,堆栈外,早已是另一番场景。飞镖从四周八方而来,如麋集的雨点,覆盖着全部堆栈。

上官菡白衣飞扬,傲然立于榕树下,玉笛放在唇边,悠悠吹起来。笛声降落而舒缓,让人的身心不自发地跟着放松。可凡是会武功的人,都会感遭到笛声中强大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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