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再挣扎,玄洛表情大好,不由又紧了紧行动,被阮酥含娇带嗔一瞪,从速收起打趣,小女人皮薄,可不能触怒了她!

“金珠莫非有苦衷?”

“启禀太后,九卿大人求见。”

“不消担忧,我只和你说几句话。”

阮酥还没有说甚么,王琼琚已然面色一变,祁金珠却没有重视到她的景象,只拿起茶壶给每人的杯子添满。

“师兄昨夜是不是临时有事?”

玄洛凑到阮酥的耳边。

从玄洛方向传来几声抬高的轻笑,阮酥脸上一红,猜想方才一幕已然落入他眼,狠狠一瞪,干脆收敛神采不再看他。被人忽视,玄洛也只觉无趣,这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颐德太后谈天,或许太后也感遭到他的漫不经心,膳后只说要看经籍,留了祁金珠在旁服侍,便让其他三人都跪安了。

这不着边沿的前半句让阮酥完整摸不清思路,还未开口扣问便被前面一句话惊得心底一震,完颜承浩如何会俄然入京?宿世完整没有这一出,只怕也和身边人有关。阮酥也不好多问,只环了环他的肩,压抑住狂乱的思路,淡淡叮嘱。

王琼琚也不急着回东骊阁,先到了弟弟下榻之处。琼璞小公子身材固然孱羸,倒是个聪慧聪明的性子。

王琼琚也面露担忧。

玄洛的笑意僵在脸上。

这一日,才在西婳苑坐定,阮酥便重视到祁金珠神采有些郁郁。

“……是有点……舍不得。”

“你们说,我们女子是不是毕竟躲不过嫁人这条路?”

“这里,暗卫不会来打搅。”

等王琼琚与祁金珠来给太后存候时,天已蒙亮,两人同时重视到陪侍在侧的阮酥,互换了一下眼神,目中其中情感一闪而过。

三人从殿中出来,方方与王琼琚在岔道分开,玄洛已经上前握住了阮酥的手。

“父王莫非要——”

“不放。”玄洛奸刁地用大拇指抠了抠她光滑的手心。

“如何会呢?父王、母妃、大哥即将回封地,现在京中只留我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姐姐天然舍不得和你分得太远!”

“你多加谨慎,我等你返来……”

“太后固然峻厉,却非常心善;反倒是其别人……酥儿,你统统谨慎。”

玄洛一愣,但是看到阮酥越来越丢脸的神采,顿时觉悟过来,赶在阮酥愤激回身时,扳正她的肩。

如此又过了几日,王琼璞公然被王琼琚领进了栖凤宫,只是颐德太后却非常古怪,把璞小公子的住处竟安排在了与西婳苑相临的小院,反而与其姐相住的东骊阁遥遥相对。

“瞥见便瞥见了,怕他们何为?”

祁金珠摇点头。“太后甚么也没有提,我天然……也不好开口。”

他声音怜惜,那里另有疆场叱咤间的枭雄风采,有的只是被人无法压抑的苦闷与不甘,王琼琚动容。

“……太后如何说?”

“听纯贵姑姑说你又要出门……要去多久?”

如许一来,阮酥与王琼琚免不了早不见晚见,彼其间也算有了酬酢和交集,但是到底是因玄洛的干系,阮酥并不筹算与她厚交;而王琼琚仿佛也所见略同,与阮酥仅维系着大要的客气;反倒是祁金珠,因频繁与王琼琚到弟弟这边走动,倒是与阮酥熟稔起来,一时之间竟生出些相见恨晚的意义。

“祁姓与其他三王及京中淮阳王府一脉共夺天下,凭甚么就让姓祁的稳坐江山,这也罢了,还对浴血的兄弟手足这般无情!琼琚,这都是他们逼的,为父发扬光大承思一脉,便是为了先祖遗训,重回中原!”

“琼琚,为父也晓得这门婚事是委曲了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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