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最对劲的是儿子命令放箭之前,站在他身前遮挡保护,再看看吓得半死的文武百官,乃至是躲在车后的三皇子…

前边的御辇也是可贵的安稳敏捷,后边跟从的世人免不得凑在一起闲话,就道,“先前战王说修路,另有人说他不务正业,现在看来,战王倒是高瞻远瞩,极有远见。如果大越的路都换成水泥铺就,今后出征也好,南北货运也好,但是便利迅捷太多了。”

再是一声炮响,统统兵卒单膝跪倒在地,恭敬驱逐。

远远见到御辇步队到来,堡垒里俄然三声炮响,大门立即被十几个兵卒合力推开,一对盔甲在身的兵卒参虎帐里跑出来,直接穿过水泥桥,每隔两步留下一个,很快就成了夹道之势。

“好,倒是不错。这的确就是一个战役堡垒!明日写道折子上来,如果可行,全部大越,即便没有天险可守之处,也可用这堡垒弥补。”

后边文武百官就是偷偷抹盗汗,也只能暗里骂两句,底子不敢大声说出来。就是三皇子,也诚恳了很多。

“战王不过十七岁,未及弱冠,就已经有如此胸怀聪明,再生长下去,前程不成限量。”

“好,众将平身。”

以是,这会儿他嘴贱,又插了一句,“八弟真是奇特,好好的虎帐改成这么四不像。龟壳普通,没甚么锐气,弱了我们大越精兵的名头啊。”

“我也传闻了,家里小儿喜好玩闹,路过粮囤村时候,远远说能瞥见一片金黄,不晓得是不是金米。”

“是啊,本来觉得是件小事,没想到也有如此便当。”

几十里路,如果昔日乘坐马车,如何也要两个时候的工夫,但一个月前水泥路就铺到了京畿道大营。不但是人来人往,行路便利,最欢乐的还是运送供应粮草的车队了。再也不消担忧车轮陷进烂泥塘,也不必担忧雨雪拦路。

本来只是木栅栏围起的营地,这一会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堡垒。

世人先前也不是没到过京畿道的大营,特别是武将们。但现在乍然一见,竟然有些认不出来了。

水泥抹了外墙,光滑如同镜面普通,就是植株都不好攀爬上去。墙头立着顶盔罩甲的兵卒,而他们身侧还修建了箭楼,内里不时有暗光闪过,阴天躲雨,夏季避寒,战时做掩体,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夜岚这才慢悠悠说道,“父皇,儿臣听国公爷提及当初击退潜入北茅的蛮人,村外的堡垒非常得用,就请娇娇画了图,略加改进,就是您面前的模样了。可攻可守,即便面对百倍精兵,只要粮草充沛,就不消担忧任何人攻出去,乃至还能构造反击。”

他干脆一口定了基调,底子没给旁人说儿子冲犯的机遇。

城墙外挖了深深的护城河,河水乃至是死水,从外而来,绕城一周,然后才流向不着名的远方。

堡垒只要一个出口,正对着一道高出护城河的石桥,一样用水泥抹了桥墩和桥面,石桥两侧的护栏掉了各色凶兽的头像,非常宽广恢弘。

明德帝也是兴趣颇高,一来猎奇儿子破钞了半年多的时候,到底练习出甚么样的精兵,二来也是好不轻易出了宫门,坐车出来走动,稍稍感受一下自在的氛围,实在可贵。

而文武百官固然骂儿子,只因为他们常跑去粮囤村外的水泥路骑车,但现在坐在马车里,听着马儿小跑,轻松安闲的马蹄声声,马车里放杯茶水都不会被颠洒,他们也感觉分外别致。

后边的文武百官也是惊得尖叫声声,三皇子更是直接躲去了御辇以后。

就是方才开口之人也是悔怨,改了话头儿,“顿时就是秋收了,本年托皇上洪福,风调雨顺,定然会有一个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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