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刘氏又惊又喜,仇氏忙道:“三儿,你抬胳膊尝尝。”

谢悠然翻个白眼,“有事你来找我。我又跑不了。”

他之前如何没发明,大丫头的嘴皮子竟然这么短长的?这新奇词儿,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蹦。

谢悠然也不觉得然,嘴里哼着小调就走了。

可家里一点存粮和油盐都没有了。也没有钱去买,以是,刚才在卸谢保安胳膊的时候她就长了个心眼。

谢悠然笑,“他不承诺也得承诺,除非他真不想要他那宝贝三儿的胳膊了。”

人一走,二丫和三丫都凑了上来,“大姐姐,你说爷爷会承诺吗?”

早晨她蒸了一小锅米饭,每人都有一大碗。又做了道辣炒小鱼。一家人围着饭桌,闻着这香喷喷的饭菜香,都有些舍不得开动。大半年了,他们都是番薯和野菜度日,还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乌黑的大米饭就摆在面前,另有炒得又香又辣令人垂涎三尺的小鱼儿下饭,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神仙过的日子?

仇氏站在一旁,心疼得要死,嘴里不断地安抚着,“儿啊,你再忍忍,一会儿,一会儿死大丫就过来给你治了……”

刘氏焦急地问谢保安,“天赐他爹,你感受如何样?”

前院,三房的屋里,谢保安靠在椅子里,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喊着,胳膊脱臼的处所已经肿起来了,看起来非常的吓人,除了老谢头,其别人都在,都围着他,一个个束手无策。

谢悠然耸肩,“你甭管谁教我的,总之我还是那句话,让我治人,能够,拿东西来换。”

归正她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何况,老谢家刚收了起码有两三千斤的水稻和几百斤的番薯,都放在地窖里收着呢。五十斤大米和五十斤番薯对他们来讲,不过九牛一毛,至于猪油和盐巴,若真想救儿子,这么点东西又怎会舍不得?

公然,没一会儿,刘氏便领着儿子扛着一袋子大米和一袋子番薯,另有一小罐子猪油和一小罐子盐巴过来了。

“治啊,我一向都说了我能够治的啊,”谢悠然笑着道,“只要爷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我立马就给三叔治。”

“好,好了?”仇氏不信,屋子里的人都不信。

谢保安抬了抬胳膊,一脸欢畅,“娘,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谢悠然懒得跟她掰扯,“枢纽已经复原了,至于淤肿的处所,先冷敷一天一夜,再热敷一天一夜,就没事了。”

说完,她回身就分开了屋子。

她方才清理小鱼内脏的时候想过了,标杆子遇水即死,放到明天去镇上卖的话,指定会臭了。到时候底子卖不出去,还不如先用油炸了,再晒上个两三天,到时候拿到镇上去卖干鱼就好脱手一点,毕竟干的小鱼仔经收一些,买归去也不消担忧坏。搁当代也一样,晒干或者烘干了的小鱼小虾不但好卖一点,并且代价也更高。

仇氏心疼坏了,张口就骂:“死大丫,你就不能轻点吗?”

“当然能。”谢悠然也不含混,叮咛二丫三丫把东西拿进屋,然后跟着刘氏去前院了。

走下台阶的时候,看到老谢头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嘴里叼着一根黄铜烟枪在抽,一脸阴霾的模样。

仇氏兀自不敢信赖,她盯着谢悠然,道,“就如许?这么轻易就诊好了?死大丫,你该不会是又在搞甚么鬼吧?”

“好了。”谢悠然一手一个,搂着她们往前走,“走,我们进屋。”

二丫也迎了上来,问:“姐,三叔的胳膊治好了?”

“好,很好,非常好。不愧是我们老谢家的人,大丫,你够狠。”老谢头一甩手,掉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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