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快被翻红浪,秋色无边。
谢保平被打得捧首鼠窜,一只鞋子还掉进了蹲位上面的粪池子里。
娘的,这小妇人,还挺烈性!
谢保平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花氏哄睡了两个儿子,正拿着一只盆蹲在床脚那边洗身子。
她抬起脚去踹谢保平双腿之间,被谢保平扭腰避开。
门氏见人给她撵跑了,这才松了口气,扔了粪叉子,敏捷便利完,回屋了。
今儿除夕,他吃了很多酒,这不酒劲一上头,脑袋便有些发热了。
但俗话说,婆娘还是别人的好,尝过了野花的香,家花那里还能入得了眼?
她抬手就要去看谢保平额头上的包,被谢保平推开。
门氏便把方才产生的事跟他说了。
谢保平早就想采这朵花了,今儿酒壮怂人胆,他发誓要把这小女子拿下。
瞅见谢保平出去,脑门上还顶着两个又红又肿的包,花氏吓了一跳。
门氏却吓得腿肚子直颤抖,“谢老二,你,你到底想干甚么?”
她抄起摆在边上的一只粪叉子,照着谢保平身上就是一通打!
谢保平觊觎门氏不是一天两天了,昔日里村里有风言风语,说门氏是里长“照顾”着的,他才不敢动。
门氏还不信,这趟算是见地到了。
言语间,他用力一带,把门氏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厕所的墙壁上。
门氏哼了一声,把谢保平往厕所门口搡:“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见了咱有理说不清!”
目睹今晚占不到便宜了,只好仓促地从门氏家墙头翻了出去。
门氏咬牙切齿,抬高声谩骂谢保平:“你个天杀的,甲士家眷也敢调戏,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滚快滚!”
门氏哭得楚楚不幸,“如何办?这才他被我撵跑了,下回他如果还来呢?”
谢保平嘿嘿一笑:“这不早晨吃多了,出来消消食,打从你家门前过,刚好肚子痛就出去处理下呗!”
王友良愣住了,“如何了我的谨慎肝儿?”
躺到了床上,谢保平睡意全无,脑筋里还在回想门氏那把细腰。
哪知门氏却低声抽泣了起来。
“他爹,你如何啦?跟人打斗啦?”
门氏用手用力推打谢保平的胸膛:“你个牲口,家里有婆娘还出来偷,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花氏赶快儿提上裤子,急吼吼奔了过来。
王友良起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要跳起来,“这个该死的谢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你的主张?”
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了,径直就偷摸着往门氏家里来了。
王友良想了想,道:“放心,我会找人处理他,不会让他再有机遇来的。”
谢保平把手抠着厕所的门口,死活不出去。
方才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相互都还不过瘾,还等着她上了厕所,筹办持续再战呢。
谢保平说着说着,一双手就不诚恳起来,在门氏的腰上摸。
门氏的姿色在烟村一众大女人小媳妇当中算得上出众的,丈夫又这么多年没返来,不知是死是活。
“如何去了那么久?”王友良正躺在被窝里等着再战呢,见她返来,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就往被窝里钻。
门氏被桎梏在谢保平的胸膛跟厕所的墙壁中间,妇人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门氏一口痰吐在谢保平的脸上,“没羞没躁的东西,你管老娘!”
……
如果让谢保平晓得了里长在自家,那两人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
她内心急死了,万一里长见她这么久不回,寻过来了如何办?
“打是亲骂是爱,妹子,你打我吧,可劲儿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