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他最后的身家了,如果再输,早晨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王癞子今儿赢了很多,表情很不错,先是领着几个主子去大吃了一顿,然后,又往花楼去了。

只见骰子再开,还是“大”!

乃至,比门氏都年青标致。

看模样,这王癞子是这里的常客。谢保平看着,内心非常恋慕。

再看陈老虎面前的博得银子已经很多,他一横胳膊推出一半,全数押在了“小”上。

门口站着那几个女人,个个如花似玉翠绿水嫩的,那姿色比廖孀妇可强多了。

人群收回“切”的嘘声。

“大,大。”

但对于谢保平这个第一次踏入花楼的人来讲,足以让他大开眼界。

心机一转,他有了主张。

他押的是“大”上。

而王癞子,则整了整衣衫,大摇大摆地进了寻香楼。

幸亏王癞子底子就没朝他这边来看,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往街那边走了。

终究,开了。

“小。小。”

不时有穿得油光水滑的男人进收支出,一个个手里挽着涂脂抹粉的女人,神情像打了鸡血一样镇静。

王癞子说着,从怀里又取出一粒碎银来。

“小!”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找红芳女人。”

“哈哈,我赢了。”王癞子冲动地叫了起来。

这寻香楼在昭阳县也不过是个低档的花楼,内里的陈列设施在统统的花楼当中是最次的。

看模样,这王癞子赢了银子,又吃饱喝足,跑这青楼里来寻乐子了。

跟着王癞子下了注的人忿忿道,下定决计还是静观其变,不再下注了。

那王癞子向来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可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那里来的本钱,竟敢到县城里来混?

王癞子洋洋对劲:“如何样?赌还是不赌?”

谢保平骨子里就是个好色之人,当下,内心痒痒地,不时摸摸怀里揣着的那点子银子。

龟一公在旁瞧着,笑言:“爷是第一次来吧?”

在某些方面,他无师自通。

门口,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甩着小绢帕娇嗲嗲地在招揽客人:“客长,出去玩呀。”

“如何还是大!如何又是大!”

谢保平揣着万分的迷惑,直觉这此中有猫腻。

他那几个主子,屁颠屁颠地帮着他把赌桌上统统的赌注全都收到了他面前。

他恨不得本身长出八双眼睛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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