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去揉耳朵的打动,委曲的垂下耳朵,诡计通过这个别例让楚荣没法践踏他的耳朵。
“部属不疼。”
林弃碰到羊毫的手一颤,冰冷的触感让他有些恍忽,他稀里胡涂的接下了笔,却迟迟没有动笔的迹象。
正筹办带着林弃持续画,门外俄然响起一道侍卫中气实足的声音,“殿下,凤鸟国严玄长老求见。”
说着,楚荣扶着林弃坐直身子,他跪在林弃身后,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握着林弃拿笔的手,将林弃圈在他的怀中。
楚荣必定感觉纯真,那是因为楚荣眼睛不好。
林弃一脸纯真的看着楚荣,眨了眨眼,“仆人恕罪,部属想保藏起来。”
林弃感觉,他如果不说楚荣能够会活力。
林弃呐呐的点头,“仆人的画工高超,令部属望尘莫及。”
羊毫掉落的声音有些清脆,墨汁晕染在石板空中,砸出一朵墨团。
“这是仆人的笔,部属不敢用。”
他只感觉楚荣的手冰冰冷凉的,手指苗条,皮肤白净,握着他的力道很和顺。
楚荣顺手从桌子上取下一支笔塞到林弃手中,趴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慵懒的道,“想画甚么用笔划。”
楚荣的语气已经染上了冷冽和不容置疑。
获得了林弃的沉默,楚荣皱了皱眉,有些不欢畅,他最讨厌林弃对他保持沉默了。
他揉了揉林弃的耳朵,很歉意的道,“抱愧,弄疼你了。”
楚荣找了一张白纸摊在林弃面前,拿着林弃的手将羊毫沾了些墨汁,“想画甚么?”
相反的,林弃城府在某些处所是很深的,比如说一些关乎楚荣的闲事。
说着,他将画纸随便往中间一丢,重新取了一张纸出来。
楚荣说的坦开阔荡,耳背却悄悄泛红,毕竟这幅画只是他偷闲时随便画的,画的并不细心。
“好。”谁晓得楚荣毫不踌躇的承诺了,带着林弃的手在乌黑的纸张上面勾画,“画画的时候心要静,线条要温和。”
楚荣握住林弃的拿羊毫的手,舔了舔林弃的脖子,“耳朵。”
林弃看着纸上的黑墨,咬了咬牙,并没有说话。
楚荣皱了皱眉,被打搅了雅兴,神采刹时沉了下去,语气中充满了寒霜,“滚。”
想着,楚荣负气般在林弃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耳朵上敏感的部位,并且还很脆弱,林弃一时候没有接受住,闷哼了一声。
听了林弃的话,楚荣只能兴趣缺缺的放开林弃的手,看着林弃将羊毫挂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