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刘管事跑船非常有一套。我这儿有笔大买卖,不晓得管事的愿不肯意接?”

“倒是我曲解你了。不晓得你可否传你那夫家兄弟来问问话?”

这下子可好了,简亲王舔着老脸,在朝堂上说了祥云阁感冒败俗,端敏公主受辱之事,把四阿哥气得恨不得当场捶胸顿足,归去便让她进宫将那钮钴禄云曦给接归去,甚么祥云阁也是完整别想开了。

刘管事拨了拨手里的祖母绿指环,很有兴味的说道:“不晓得是多么大买卖?”

谁知那刘管事刚上了马车,便将那银票匣子往劈面的老者手中一扔,“赵老赵老,快接着,这二十万两银票可把我给烫坏了,不过幸不辱命。只不过如果我们就这么消逝不就好了么,店主为甚么还要我们将这银票换了货,假装出海。”

刘管事叹了口气,“罢了。朱紫到时候可派人跟船,但决不成超越两人。下月月朔,我们便会出海。因为还要购置货色,朱紫早下决定。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被朝廷给查了,或者被海盗劫了,朱紫得自大盈亏。”

“福晋明察,奴婢绝对没有做下那等龌蹉事情。”

云曦递过银票,拿回凭条,只见那上面盖着巨大一个“索”字。“索”,莫非背后的店主是索额图?那可不大好,索额图来岁便要垮台了。不对,索额图要钱干甚么?那是搀扶太子啊!以是只要太子不倒,这买卖就倒不了。更何况这满人名字里有索字的朱紫多了去了,也不必然便是索额图。

刘管事拿着银票,踱着步子,走出门去。

云曦一听,点了点头。这刘管事听闻二十万两银子,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对那出海的风险又晓得得一清二楚。想来应当不是白手套白狼好人。再加上这小金嬷嬷还在她府中当差呢,也不愁找不到他。至于跟船的,本来祥云阁的那些掌柜现在恰好无事,挑出两个精干可靠的便是了。

只见那管事穿戴宝蓝色的云锦袍子,脚蹬丝绒马靴,胸前挂着的那块金灿灿的怀表,连坐在帘子后的云曦,都看得见上面刻着的西洋美女像。看来这管事,的确是出过海的,还赚了个别坛满钵。

(一更)

海上贸易?云曦沉吟了半晌。这是她一向想做的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是却没有门路,找不到那有经历的海员。没有想到,这门路,竟然已经有人开端做了。祥云阁是开不了,她得想想其他的生财之道方是。

刘管事扭过甚去,惊奇的望了帘子一眼,说道:“朱紫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们这跑船,那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说得不好听点,那叫走卖黑货,如果被上头发明了,但是要人财两空的。以是这背后必定有罩得住的短长店主。朱紫固然职位崇高,但是到底是女子。并且二十万两银子,还装不敷我们一条船的。”

云曦笑了笑,“那你且说说,你一个粗使嬷嬷,是如何戴得起这镶了蓝宝石的金戒指的?”

想到这里,云曦拿定主张。“先生,我插手。”

四福晋一瞧,顿时有手指彼苍骂不公的设法。想当年她得了弘晖,那是身滚腰圆,面黄肌肥的,保养了小半年,方才缓过来。这钮钴禄云曦倒好,竟然还像是未出阁的处子普通,风韵卓然,那细腰,盈盈堪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好不妖娆!

四福晋走在前去永寿宫的路上,面色乌青,心底却暗自发喜。自打钮钴禄云曦生下龙凤胎得了皇上重赏以后,她便赖在了永寿宫坐月子,得了德妃的欢心。

云曦瞧见,更加的放心。就是她,带着二十万两银票,也是心惊胆战的,这刘管事却毫不在乎,可见他真是见多了。这类人,毫不会眼皮子浅,坑她那点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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