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两姓联姻(一)[第1页/共4页]

而此时的邓羌,单独坐在塔楼上,心底非常不畅快,正对月喝酒,摇摆着酒袋,见里边没了酒,便抹了抹嘴把酒袋从高楼上扔了下去。转过甚来,只见一匹马从洛阳方向奔来,到城门前止住。邓羌嘲笑一声,心说:这时才到。

梁怀玉闻言,想起之前不谨慎听到父亲与叔伯议事,不由肝火中烧,出言不逊道:“筹划了多少?若不是你无能,你会拿你亲生女儿的毕生大事来做赌注吗?”

女奴向梁安福了一福,说:“夫人正在屋里经验女郎呢!”

鱼歌手里捏着纨扇走在楼阁外的小径上,看到一个如玉的身影拾阶而上,认出了那人是王徽之,鱼歌便躲到假山后,等脚步声渐近跳了出来。王徽之见到鱼歌,笑道:“如何是你?”

梁安一挥袖子,骂道:“荒唐!”指着梁怀玉道,“你晓得我暗中筹划了多少吗你就让人去去求淮南王悔了这门婚事!”

鱼歌点头,想起好久之前,曾在书上看过:黄伯思《东观徐论》云:王氏凝、操、徽、涣之四子书,与子敬书俱传,皆得家范,而体各分歧。凝之得其韵,操之得其体,徽之得其势,焕之得其貌,献之得其源。

长安,梁府内,一众女奴见梁怀玉跑出去也跟了出去,梁怀玉跑到马厩旁,牵了马出来,想翻身上马却几次爬不上去,只看着马儿直哭,哭着哭着,口中喃喃道:“苻苌兄长,你快来救救玉儿,求你快来救救玉儿。”无人应对。

戴安道答:“不管用词曲调皆独具一格,应当不会错。”

王献之闻言“哦。”了一声,鱼歌心底感觉献之敬爱,便多看了几眼,只见献之将最后一个字写好,搁下笔,一旁的小厮把笔墨纸砚收了下去。献之抬开端来,恰好对上鱼歌含笑的眸子,笑着向鱼歌点头表示。

梁夫人见状跟了出来,边拍着桌子嘴里不断念到:“我说的你听出来没有?”

鱼歌与谢道韫刚到凝晖阁,便听到如许一句话。谢道韫拉着鱼歌的手落于座上,鱼歌抬眼望去,瞥见王徽之中间坐了个不熟谙的人,转过甚,又看到角落处有个十来岁的束孺子,不睬会席间世人,只用心低头习字。鱼歌有感于王谢两家士人风采,便低下头来,问谢道韫说:“姐姐,坐在东南角习字的公子是谁?”

正想着,只见王献之中间的王凝之说:“献之,还在习字呐,快收了,令姜姐姐来了。”

月上中天,鱼歌翻来覆去不成眠,忽而闻声窗别传来一阵琴声,细心辩白了方向,竟是从王徵之处传来的,不过斯须,似有应和之声,声源不远,就在楼上,是,谢道韫……令姜姐姐心中顾虑的王家公子,竟是子猷兄吗?鱼歌想着,脑中一片混乱,心底却响起一个声音:是时候,是时候回大秦去了。

听着席间喧华,鱼歌伏在琴案上沉甜睡去,恍忽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邺城外的曲水旁,只是心底晓得,乱世当中,阿谁她重生、长大的处所,她再也回不去了。

戴安道落笔,说:“写好了。”

王徽之笑了笑,说:“有劳戴兄了。”说完,送戴安道回房歇息。王徽之回房时遣开随行的书童,单独一人踏着月光,顺着曲水小径,一起往高处走。正巧鱼歌酒后睡不平稳醒了过来,感觉身上热得慌,便穿戴薄衫,单独一人走了出去。

梁安从书房出来,路过梁怀玉住的小院,闻声里边乱做一团,便问:“女郎屋中是生了甚么事?”

长安,淮南王府上,邓羌看着苻生,只感觉面前的人陌生至极,恍忽间又感觉或许这才是苻生。忽而闻声府中小厮的声音,“郎主,宫中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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