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纲连着被绑住的椅子,重重地倒在了地下,随即传来一阵痛苦的声音。

她这话到底是要帮他,还是在推辞任务?但是,方才那副神采,任哪个男人见了,多会动歪脑筋,没有帮他分开就算了,成果被这些人给狠狠玩了才是最可骇的事。以他对她的体味,她不是这么笨的人。

领头的男人打了个眼色给世人。

妖娆娇媚的笑容从唇角渐渐溢出,就像是一杯储藏着各色酒味的佳酿,谁也不晓得,抵在舌尖的下一口,会是甚么样的味道。

这个女人,让人看不懂。

“嘭——”

斯文男人打了个手势,意义是外间的人都退到房间里去,三秒后,从猫眼里肯定对方是穿戴办事生礼服的男人后,才翻开了门。

“客房办事。”门口传来客客气气的答复。

王纲一惊,呆呆地望着云溪,脸上的惊奇连半点遮挡都没有,明晃晃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下一秒,有人直接捂住了云溪和王纲的嘴,乃至连他们的身材也按住,以防他们收回丁点声音。

统统人同时笑了出来,有对劲洋洋,有欣喜若狂,更有急不成耐。

“放开!”黑衣人大吼,见王纲不为所动,抽出枪械,嘭嘭嘭,就是三声灭音手枪的声音。

就在王纲迟游移惑不解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男人已经走到云溪面前,含混地挑起她的下颚,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畔,浅浅的摩挲了两下。光滑的感受让对方忍不住眯了眯眼:“既然你不筹办帮他逃脱,那留下来如何?”

云溪皱了皱眉,心底暗叹,王纲,你真是好运气。

就连隔间方才都没动静的几个保卫都已经不知不觉集合到这里,来看好戏,更加了分一杯羹。

明显这女人方才已经盘算主张不踏入这滩烂泥,如何现在改主张了?另有,他甚么时候开出十倍报酬的?

要不是最恨被人威胁,你就等着被人收尸吧。

一共十一个,就在他们心底打着快意算盘时,云溪打量清楚了四周,算好了对方人数,在心底默记。

披发着浓烈荷尔蒙的世人**一笑,神情带着几分迫不及待来。

王纲眉头忍不住皱起来,有些摸不清她的套路。

“问你话!女人!他方才和你说了甚么?”手持枪械的男人不耐烦地用枪口对准了云溪的太阳穴,又一遍催促。

王纲大惊,内心最坏的假想获得印证,几近想都没想就要跳起来:“我CAO你大爷的!冷云溪!你个猪脑筋,还不快跑!”

办事生恭恭敬敬地接太小费,道了句感谢,回身,关门,非常敬业。

“你能够走了。”待对方将统统旅店器具放好以后,他抽出一张大面额的纸币,冷冷地下逐客令。

王纲即便再打动,也只能临时松口。

枪口又往前紧了紧,贴在云溪的肌肤上,几近内嵌了出来,压得穴道鼓鼓得疼。黑衣人嘲笑:“那你的决定如何?”

云溪却像是看都没有看到这场景,只是歪着头,悄悄地看着房间里统统人戏谑的眼神。

“啊!”

她本就长得苗条荏弱,即便方才暴露一副“武林妙手”的架式,还是看上去楚楚不幸。现在,眼波展转,嘴角模糊带着要求的意义,很有几分娇怜的模样,黑衣民气头一痒,渐渐地移开了枪口,眼神却多了几分其他的意味来。

王纲乘靠在比来的男人一个不重视,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云溪耸肩,轻松一笑,用最稀松平常的口气悄悄一叹:“中国有个成语叫‘无福消受’,即便他真付了十倍的代价,我怕到时没命拿钱。”

“如何不答复?”黑衣男人见她沉默,又靠近了一步,手心渐渐扶上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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