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江淮战事(三)[第1页/共2页]

“大帅的意义是让贼子军心大乱?”

两人出去有一会了,武云迪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想起姐姐手札中说清楚交代的事儿,武云迪心扑通扑通直跳,他挥了挥手,抛开脑中的思路,站了起来,叫过门外的传令官,传令下去,休整半晌,筹办解缆。

落日西下,晚间的秋风吹散了些许的闷热,张乐行策马渐渐前行,“这个更是无妨了,我们兄弟来去如风,不怕朝廷的狗王雄师,在亳州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追上我们吗。”张乐行固然嘴里说着欣喜的话,心下却极其担忧,清狗提早收了秋粮,各个府县闭门不出,背面的胜保三万雄师和陕北的马队穷追不舍,军中的用度越来越少了,些许旗主还私藏了粮草不肯拿出来分享,自顾着本身私用,如许如何能打败清军?要去那边狠狠的咬一口肥肉才好,张乐行信马向前,内心思路纷繁,瞧着天涯的一抹微云,不再说话了。

“一群鼠目寸光的人,留在我们兄弟中也是无用,走就走了,不必去追了。”捻军五旗盟主张乐行骑在顿时淡然的开口,边上的四色旗主神采各别,计算不一,“我们兄弟都在,天下那边都去得。”

武云迪比刚出京的时候黑了很多,在顿时四周奔驰,又要厮杀冒死,远远不见了刚出京时候白袍玉面的常山赵子龙模样。之前嬉皮笑容的懒怠模样也在他的脸上落空了踪迹,正一脸严厉地听着柘、鹿、永,夏、睢、宁等县总办团练柘城知县祝垲禀告和捻军在咸丰四年的战事。

“不错,前次发逆西征,在皖中闹腾了一遍,这坚壁清野之策用过了半年,现在秋粮将近收割,商贾们也堆积于此地,如果三河尖有失,捻军更是要放肆了。”僧格林沁点了点头,转过甚问师爷:“胜保在北边如何了?另有柯总兵?”

嘉庆十年,为加强淮河道域互市、盐运、税控之办理,设三河尖巡检司。咸丰四年四月,李昭寿、薛之元聚众叛逆,北上攻三河尖,为团练所败,溃走商城王家院墙。

“但是听闻朝廷的蒙古王爷正在颍州驻扎……”

三河尖扼淮河水运要道,三河交汇,水运发财。自古以来商贾云集,水运畅达,盛极一时的古三河尖镇曾是闻名豫、鄂、皖三省的重镇,是大别山山货、农副产品内销和日用产业品购进转运的货色集散地。“十里河巷桅杆林立,水陆灯火交相辉映”,市场繁华,素有“小上海”美称。

“喳!”

“但是有传言,各地的县令知府都拘了家中的父老前去,也不晓得是否真的。”一个家在颍州的捻子首级无不担忧地说道。“无妨的,朝廷的人不敢获咎我们家里,如果恼了我们,我们灭了那些狗官的百口,”张乐行安抚道,“也罢,如果你担忧家里,我们也快到了颍州府,顺道去瞧一瞧,也不碍事。”

“好,就要这等鼠目寸光的人乱张乐行的阵脚,别觉得在淮河一带,甚么阿猫阿狗,谁都能自称汉王!传令,叫胜保和柯立宏无需顾及那些逃散的小股捻贼,死死撵住张乐行,本帅在颍州坐阵,传令健锐营、外火器营也派两个炮队出去,先度过淮河,南下三河尖镇防备,本王猜想庐州府有雄师扼守,连发逆都攻不下,捻贼想要去抢江巡抚的粮草也是笑话,命八旗护虎帐、外火器营前去凤阳府驻扎,随机而动,务必以歼敌为要。另有传令淮北,秋粮马上收割,不能留给捻贼!”僧格林沁流水般地号令下去,转过甚叮咛站在边上服侍着的颍州知府,“颍州府,你将本网的粮草筹办好,别的,你代替本王,将那些家中有人从贼的族长和耆老请到你的府衙,好吃好喝接待上几日,就是不能放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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