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搁着的玉佩滚烫,屠灵汐不由红了眼睛,哽着声音道:“那,那我是不是该做要做的事了。”
屠灵汐以扇遮面,故作奥秘道:“当然是为你铺路啊,你好歹也是个皇子,老是做个保护那里合适,傅玉珩,别华侈我的一番美意,好好的闯出一番奇迹来,皇上已经允了我,等你返来,封你个官职。”
“拜见太后。”屠灵汐徐行上前,目光落在白发苍苍的太后,“太后,娇娇的后路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玉珩到底如何回事?”谢齐南忿忿回身,“让她做的事迟迟不动,她还想不想活了。”
“不消了。”太前面庞慈爱,语气平和,“哀家在这宫中待了一辈子了,不想走了。”娇娇是她这一脉仅剩的血脉了,能活着就好。
“你呀,自小就自命不凡,皇上也对你有所属意,恰好你走偏了路。”太后轻抬手指,朝屠灵汐勾了勾,“灵汐,你年事也不小了,该有个归宿了。”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本来想着娇娇嫁给屠灵汐能有个安生日子,屠灵汐虽纨绔了些,可心善的很,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那何时脱手?”谢齐南压住了火气,“已经等了一月不足,本该脱手的却迟迟不脱手,到底要比及甚么时候去!”
跟在陈必安身侧的侍卫陈玉撇嘴笑了笑,“主子,傅皇子摆了然是喜好上她了,能不能对她动手还得看傅皇子了。”
“烦死了。”陈必安甩了甩袖,“等着吧,傅皇子不命令,谁都不能脱手。”说罢回府的脚步都快了些,想是借此来宣泄对傅玉珩的不满。
亡母的遗物。
“也难为你有这份心了。”太后满眼担忧,“皇位之争本就刀刀见血,即便是皇上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灵汐,过来。”
边关动乱,几个州都乱套了,想要安定非易事,但倘若比及傅玉珩从边关返来,她能坐上皇位,也不是等不起的。
傅玉珩昨日就得了动静,只是没想到是请命的人会是屠灵汐,而不是谢齐南。
傅玉珩眼眸微动,向着屠灵汐靠近了一步,“屠灵汐,等我返来。”
陈必安站起家来,宽了宽衣袖,“三皇子如果无事,臣便回府了。”
“那又如何?”陈必安笑眼看向谢齐南,“三殿下如果循分些,能等的起那便等着,如果等不起,我们如何将三殿下扶上高位,也能等闲把三殿下拉下灰尘。”
不知从何时开端,屠灵汐的心也开端摆荡了。
谢齐南神采微变,坐正了身姿,“得,本宫之统统有如此的乱世,是多亏了你们,但你们也别忘了,这里是大燕,不是禹国。”
翌日,傅玉珩跟从御林军前去边关,周马行驶,阵容浩大,傅玉珩高坐马匹之上英姿飒爽。
皇上命令赦了傅玉珩的保护令,封为禁军副统领,跟从统领前去西北镇边关动乱,平小国骚动。
屠灵汐走上前去,见着太后牵着她的手,往手里塞了一块玉佩,“这是你娘曾来大燕留下的,昔日见你年幼,怕你触景生情才没给你的,现在你也长大了,该物归原主了。”
“三殿下莫不是还看不清情势?”
屠灵汐拿到圣旨的时候高兴的不得了,一起小跑着去找的傅玉珩,一脚踹开傅玉珩的房门,冲着她挥了挥手中的明黄圣旨,“旨意下来了,我给你讨来了。”
春意来的快,桃花都开了,夹着北风的春意吹亮了紫禁城,百花盛放美不堪收,温暖的阳光照在城墙红瓦上,圣上的圣旨终究到了。
她得忍,不管如何都得要忍到坐上皇位那日。
人群中,屠灵汐隐在了暗处看着傅玉珩分开,从傅玉珩身上接收的气运够她用一段时候了,她得该做本身要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