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屠灵汐解释道:“每小我都是娘生爹养的,你不成能没有家人,总不能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我只是想让你回家跟家人团聚罢了。”
傅玉娇连着‘我’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傅余氏被气的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身侧的徐嬷嬷赶紧拍着她的后背,“少夫人,少说两句,老夫人的身子本就不好,再给气坏了。”
说罢,屠灵汐给十六使了个眼色,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正厅,直至走远了还能闻声傅余氏骂人的声音。
傅余氏一听这话,肝火上涌,猛地拍了拍桌子,“猖獗!竟然胆敢在傅府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情,将人打断了手脚扔出府去。”
“你也知明净对女子的首要,那京中传闻有几分可托?你有确实的证据吗?你说被十六捂住了口鼻没法呼救,你说你被十六抓住了手腕强行带去了床榻,但你脸上光亮,手腕洁净,还不是冤枉了别人?”
傅余氏越听越愤恚,又觉屠灵汐说话口气太分歧适,没忍住出言斥责道:“屠灵汐,这里不是刑狱司,别觉得跟着珩儿断了几天案子就像审犯人一样鞠问玉娇。”
傅余氏神采极差,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怒意,“屠灵汐,谁又能包管行事之人不是他?不过是打个几板子,没做过就当作惩戒,让他今后好好记取。”
屠灵汐挑了挑眉峰,尚未睡醒的眼角飘着一抹淡红,“母亲也说了,此事干系着玉娇的明净,女儿家的明净最为首要,更何况此事又不是傅玉娇的错,为何不能报官?”
一听要报官,傅玉娇就慌了神,“娘,不能报官,倘若报了官,我今后如何见人,还如何嫁人啊。”
“不。”屠灵汐停下脚步,当真说道:“是我扳连了你才对,十六,我虽不知你真名是甚么,但我信赖你的为人,傅府不是好呆的处所,我会给你一些银钱,好让你回家。”
“你!”傅余氏气急站起家来,“你太猖獗了,这里是傅府,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如何,我连惩办个下人的权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