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哼着小曲儿镇静的走远了。
杨若晴转而问骆铁匠。
“放心好了,我也就整整她们,好让她们早些滚出你家!”
让她跟他坐在同一条长高凳上。
秃顶男抬手抹了把脑门上的热汗,对刀疤男道:“大刀老弟,你放心,别的秃哥不敢包管,浑水摸鱼这类事儿,秃哥就没失手过。”
跟着一块儿用力儿,帮着按住闺女,让这个死晴丫头践踏了个够。
若不是亲眼看到,他们打死都不敢信赖,闷葫芦的骆风棠,还这么会疼人!
望着林子里那条通往长坪村的路,李大刀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这统统,被坐在劈面的周霞看在眼底。
而其他三人,则都睁大了眼。
杨若晴没辙,只得又接了。
“好,那我先去一趟厕所,棠伢子你等我一下。”
敢赖在这里不走,打耐久战来跟她抢男人?
“嘻嘻,逗你玩呢。”她吐了吐舌头。
好,那就让她们尝尝吃不了兜着走的滋味!
一个满脸凶暴,脸上有两条被老虎利爪抓伤的刀疤。
他啥话没说,眼底掠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伸手又拿了一只鸡蛋,手指笨拙的剥了起来……
“就算不吃那又苦又涩的药,滋补的补药也得吃两副吧?”
“娘,我吃饱了,你扶我去床上躺会吧。”
越看他们吃鸡蛋,眼睛就越疼。
饶是做了好多个深呼吸,周霞捏着筷子的手指,还是忍不住悄悄颤抖着。
周霞的心,狠狠抽搐着。
骆铁匠号召杨若晴:“你姑煮了水煮蛋,晴丫头坐下来也吃一个!”
骆风棠抬高声问杨若晴:“当真要给她抓两副药?好好的人,喝跌打毁伤的药对身子不好。”
“不过那滋阴的补药,必定会喝。就算她不渴,你姑妈也必定会喝,占小便宜是她的风俗嘛!”
骆铁匠连连点头:“在理,是得抓药,当花的钱就得花!”
内里院门处。
看着杨若晴把那只蛋,全部都吃了出来。
见惯了他们二人相处形式的骆铁匠,对此一脸平常。
“大伯,你说我说的对不?”
“晴儿你玩玩就行,别玩过火了,毕竟是我家的亲戚……”他忍不住叮咛道。
他从速点头,“我不是那意义……”
那但是她亲手为表哥剥的蛋啊!
骆风棠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狡猾的杨若晴,有些哭笑不得。
“摸到那小子姓甚名谁,家住哪,再抓了他家的亲人。”
只是周霞,却坐不下去了。
连带着那条疤痕都不法则的扭动起来,活像一只蜈蚣虫。
至于那补药,哼,白送的不喝白不喝!
胃口也上来了。
“娘,既然大舅另有表哥表嫂都这么疼我,咱就莫再推迟了,我喝就是了。”
骆大娥又啊悔怨,又是心疼,更是在内心把杨若晴给谩骂了一宿。
跌打毁伤的药,熬了到时候端回屋里倒尿桶内里,鬼晓得?
竟然,被吃了她的嘴里?
这蛋剥的可真是丑啊!
夜里母女两个躺到一张床上,周霞抽抽搭搭着把白日里受的委曲说了出来。
“不可啊,吃多了会胖的。”
骆大娥送了周霞去安息,这边,周通也要解缆回周家村了。
就在这当口,骆风棠又把一只剥得坑坑洼洼的鸡蛋,递到了杨若晴的跟前。
“正凡人当然不消喝药,但是表妹这不是受伤了嘛,不能跑跑跳跳就是没病愈。”
她们母女俩就住在骆风棠的西屋里。
杨若晴也不拘泥,笑着接了过来,悄悄咬了一口。
骆大娥再一次道。
杨若晴阐发道。
然后俯身挑起脚边的货郎担子往前跨出一步,又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