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荷儿爹,要不咱两明个也去跟三哥三嫂那说说,我进采药队,你进运输队,这钱也太好赚了吧?”刘氏发起。
刘氏撇嘴:“啥活都老娘干了?那你干啥?”
“天杀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
杨华明肝火反笑:“你是女的,哄孩子是你分内事儿,你该干!”
早上,孙氏烧好了早餐。
“另有宝柱玉柱兄弟,都能行。宝柱给他媳妇扯了花衣裳,给他闺女买了拨浪鼓。”
这时候,头发也擦得差未几了。
杨若晴汗颜。
“时候不早了,小管事婆,从速上床安息。”孙氏浅笑着催促。
“本日也过来了,晌午跟这吃过饭前脚家去,你们后脚就返来了。”孙氏道。
……
照着分炊时的端方,老两口归哪房扶养。
刘氏道:“今个下午你是没畴昔,我去三哥家那边看热烈了。”
“啪!”
满屋子都是尿骚味儿,另有三丫头粪便的气味。
“让你跟运输队,你不干。”
两口儿也懒得给床上的三丫头打蚊子,更懒得去隔壁荷儿和菊儿那屋打蚊子。
“我看那桂花和大云,嘴巴都乐歪了!”
杨若晴便问:“我爷奶这个月是跟咱家吃喝吧?”
一人手里摇着一把破葵扇。
说是梦里碰到一名菩萨,点化了一番。
“乖乖,走的时候那满满十来车药材全给卖了。”
“晌午我烧好饭,就打发小安或是你爹畴昔老宅那边喊。”
“我不能进运输队,运输队走南闯北,离家一走就是十多日,风餐露宿的,要人老命啊!”他道。
一巴掌狠狠掴在刘氏脸上。
一夜好眠。
额头在地上磕出一个洞来,血哗啦啦就往外冒。
“你呢?你给你媳妇闺女购置啥了?”
刘氏瞪了杨华明一眼:“嗛,你这懒德行,那么累,为啥长庚大牛他们能跑下来?”
哦,记起来了。
杨若晴最后道:“等今后啊,娘和爹也跟车队一块儿去那边耍……”
“每日早上,我送早餐畴昔给你爷奶,返来的时候顺手把他们前一日换下的脏衣服拿过来洗。”
孙氏慈爱一笑:“家里这块还是老模样啊,没啥新奇儿事儿。”
“不过,娘又很欣喜。”
刘氏本想去哄一哄,屁股还没挪开凳子,就听到劈面传来杨华明的呵叱声。
再把刘氏甩出去,刘氏这才‘哇……’一声哭出声。
床上本就被蚊子叮咬得烦躁不安的三丫头,听到爹娘的辩论,吓得哇一声哭了。
杨若晴点头。
刘氏恼了。
杨若晴点点头,听这么说,爹娘顾问爷奶,还真是悉心。
孙氏想了下,跟她娓娓道来。
菩萨?
孙氏听得一愣一愣的。
刘氏的话还式微音,杨华明就狠狠拍了下桌子。
“都是咋弄的,你跟我说说呗。”杨若晴又道。
“你就是看人家眼红,就把你男人我推出去,让我出去日晒风吹你在家里纳福!”杨华明怒道。
加上刘氏不拾掇屋子,墙角的那只尿桶三五日才倒一回。
杨若晴可不敢把撒枣庄九死平生那些事奉告妇人。
“那我小姑呢?这期间过来窜门了没?”她又问。
“你小姑你走的那日,过来了一趟。”
她奇妙地转换了话题,跟孙氏提及了南边那些风趣的事情来。
杨华明却不管这些,冲上去一把将刘氏揪了起来,翻个面,照着刘氏脸上‘噼噼啪啪’又是几巴掌。
因而,报喜不报忧,随便几句草草对付了。
杨若晴点头。
把周遭十里的蚊子全给招惹过来了。
“啪!”